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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安凌初的意，他這回依舊道出那句話，「都聽初初的。」

……

今日，令於逸清萬萬想不到的是，段霽臣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帶著他外出，於逸清一路上的心情都很愉悅，他在暗想，他在段霽臣心中，是不是終於有那麼一點點特殊？

到了私人訂製服裝店，顯然一切均是打點好的，店主領著一群店員們早早就在店門口侯著，如此『氣派』的一幕，對於逸清來說可謂是『大場面』。

段霽臣抬手指了指服裝展示架上掛吊著幾件的西裝，道：「這是派人給你定製的，以後需要穿正裝就穿這些。」

於逸清咧嘴輕笑，「謝謝段總。」

段霽臣沒再說話。

於逸清頓了頓，還是攜有些許期待地詢問一句，「段總，為什麼會突然想…」

話音未落，段霽臣頓意，他倏地出聲打斷，「你是不知道？還是裝傻？」

「…」

「去宴席當然要穿得正式點，不然就你這品味，我嫌丟人。」

話一入耳，餘音寥寥，於逸清剎那間整顆心都涼透了半截。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也對，他是什麼人？段霽臣是什麼人？倆人本就天差地別，他怎麼總能抱著這種幻想呢？

「不好意思，段總，給你添麻煩了。」

段霽臣沒瞧出於逸清眸底淺藏的失落，他粗挑了件較為順眼的西裝給於逸清遞去，「這件好看，去換換看。」

「是…」

隨後倆人返回別墅，待晚些的時候，段霽臣一邊狠幹一邊來了興致，他掰正於逸清早已淚眼婆婆的面龐，低沉地詢問一句，「進步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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