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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狀元長得那叫一個朗月清風,瓊林玉樹,狗官每次對上他那張明晃晃寫著「弄死狗官」四個字的俊臉,心情都會格外好。
賑災的大部分糧都是他的,事後那裡的百姓眼淚汪汪地叫他,苟青天,還給他修了尊很醜的石像,苟關求雨像。
苟關:「……」我懷疑有人在黑本官。
從不給他好臉色的小狀元實在沒忍住,高冷地扯了扯嘴角。
當然最可怕的是,苟關逐漸發現調戲小狀元比守財有趣多了。
這種感覺就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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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傳說中大逆不道的薛將軍麼?」苟關一抓住機會就對薛潮極盡嘲諷,「怎麼有空過來了?」
一個是有名的貪官,一個是有名的逆臣,這二人被一部分人稱為當朝的兩隻蛀蟲。
薛潮開門見山:「借錢。」
苟關立刻道:「我沒錢!!!」
賑災有他,糧草也有他,到處都有他,他這算什麼?取之於官,用之於民?
在他家查帳的小狀元從櫃子裡冒出頭,面無表情道:「他有錢。」
苟關:「……」
薛潮道:「將士們鎮守邊疆,各個都餓得面黃肌瘦——」
「那關我什麼事啊!」苟關氣得直拍桌子,「我府上上下幾十張嘴,都要吃東西!而且我媳婦還沒娶呢!」
說著看向小狀元:「你說是吧,媳婦兒?」
小狀元面無表情繼續查帳,誓要扳倒這個蛀蟲。
當然薛潮還是從他那兒搞到了銀子,作為交換,會保護他的人身安全,畢竟當有錢的官是個令人提心弔膽的高危職業。
兩人將這種交易稱之為蛀蟲互暖。
……小狀元聽這兩位大佬說話聽得牙疼。
薛潮朝小狀元頷首致意,告辭離開。
事後,苟關心疼地捂著自己胸口,忿忿不平:「媽的,欺人太甚,臨走時竟然還勾引我媳婦兒。」
小狀元只當沒聽到那些汙言穢語。
苟關光天化日公然搞基:「來,讓相公親一口。」
小狀元的一張俊臉清清冷冷,沒有表情。
苟關板起臉,非常不開心,做為一個貪官,陰晴不定是必須的:「你是不是對本青天有偏見?」
小狀元:「……」
小狀元慢條斯理地放下手裡的帳本,環著胳膊看他。
苟關遊說道:「你看你家多窮,俸祿只有那麼點,跟了我多好,還能把咱媽接到府上住,你說是不是?嘻嘻。」
小狀元:「是。」
苟關聞言一喜,高興地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下。
然後被這位武試也是第一的新科狀元爆了菊。
*
一夜荒唐,顧傲先醒,看到身旁的人,動也不敢動,愣是保持一個姿勢保持了很久。
昨晚苟關先是不服氣,非說自己是上頭的,一番掙扎後接受了被壓的現實,自得其樂地動手動腳,滿嘴汙言穢語。
……後來做的時候一直在哭,很可憐。
顧傲的一顆心都要被哭化,更兇了。
苟關醒來,渾身無處不痛,下意識皺了皺眉,看到眼前的俊臉,眉頭舒展開,抱著他親了兩口:「媳婦兒,醒得這麼早啊。」
……顧傲實在想不通,昨晚哭得那麼可憐的人,怎麼一醒來,又恢復了這樣的流氓行徑?
苟關嘆道:「媳婦兒,你昨晚真是又兇又野。」
顧傲有些不自然,稍微和他分開距離。
苟關拉長了臉,不開心道:「媳婦兒,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顧傲:「……」
苟關軟聲道:「過來,讓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