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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發現,這包套子是他去年在便利店買的。
當時是被一個客人給氣著了,對方笑他沒用過套子,收銀還手抖。他下班就把店裡所有品種的套子都買了。
他記得自己是把套子藏在衣櫃裡來著,但是後來不管怎麼找也找不到。蕭遇安也沒跟他說過套子,那就不可能是被蕭遇安拿走了。
一年不見,居然在這裡!
他心跳都加快了,在使用衣櫃上,他一直挺規矩,去年絕不可能把套子放在蕭遇安這邊。那就只能是蕭遇安發現了套子,然後藏過來的。
他抓了抓頭髮,想不通,蕭遇安藏他的套子幹嘛啊?
蕭遇安發現套子時是什麼心情?把套子藏起來時又在想什麼?
明恕渾身躁動,捏起拳頭,無意識在自己手背上咬了一口。
衛生間花灑的聲音嘩啦啦的,明恕聽著就臉熱。客人笑他沒用過套子,嘴臉是挺醜惡的,但他沒用過套子是事實。
直到現在,他還沒用過套子。
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和蕭遇安不清不楚,這關係本來就不可思議。
今年春節回家是一場變數,蕭覽嶽知道了他們的關係,謹瀾姐好像也看出來了。
他有點抬不起頭,但是蕭覽嶽在他面前一句重話都沒有說,甚至沒有拿冷臉給他看。
他們沒有立即接受,但似乎是在試著接受。蕭家沒有一個人怪他,他們大概覺得,蕭遇安是哥哥,他倆的關係如果算是犯錯,那他們身為父母的,也更該和蕭遇安談。
蕭遇安向蕭覽嶽承認時,其實他們連吻都沒接過。那天晚上蕭遇安第一次吻他,手攬著他的後腰,讓他不至於跌倒。
他自以為聰明,可接吻時他又那麼笨,連呼吸都忘了。
但這小半年,他和蕭遇安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蕭遇安會親他,撫摸他的每一寸肌膚,但最失控的一次,蕭遇安也只是讓他將腿收緊。
那次他的面板都破了。
他知道蕭遇安還是有顧慮。他可以不把蕭遇安當哥哥,但在蕭遇安那兒,他始終還是弟弟。
蕭遇安邁不過那道心理上的坎兒。
水聲停了,明恕趕忙關上櫃門,蕭遇安一出來,他就抱著衣服沖了進去,以免蕭遇安發現他臉紅了。
洗完澡,明恕已經收拾好心情,換上今天剛買的一件衣服,往蕭遇安腰上坐。
還是沒有做到最後,明恕心裡發癢,睡覺時手搭在蕭遇安腰上,一邊摸那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腹肌,一邊要蕭遇安親自己。
蕭遇安扣著他的後腦,在黑暗裡縱容他的小動作。
除了那件事,蕭遇安其實什麼都能滿足他。
他還是貪心。
在家過了幾天舒坦日子,馬上就要去受苦了。
集訓營不允許使用通訊裝置,天塌了都不能和外界聯絡,明恕捨不得,臨到出門還將臉貼在蕭遇安背上。
蕭遇安將人送到學校,有件事他沒跟明恕說——隊上有個高階別的任務,他馬上就要出發了。
明恕參加集訓,正好不用為他擔心。
作者有話說:
明恕在大學時外號叫露露,這個是《心狂》裡寫過的,原因這邊不寫在正文裡了。給沒看過《心狂》的讀者解釋一下,明恕有個同學,前後鼻音不分,而且把恕認成了怒,明恕長得好看,後來就被叫成了露露。明恕愛買衣服,蕭遇安慣著他這一點,在《心狂》裡,蕭遇安在明恕工作的城市買了套房,專門裝了個衣帽室,讓明恕放衣服。
第80章
「我想我家的貓了。」
陰雲吞噬掉星星和月亮的光,一輛警用吉普在濃墨般的黑夜中穿行,車上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