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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有九成把握斷定,四哥不會這麼做。剩下那一成可能性,暫且歸於另有內情也說不準。&rdo;
花婉聽李瑢的語氣甚是篤定,甚至有些不容置疑,忽然莫名地就踏實了一些,暗道:&ldo;連李瑢都這樣相信他,我怎麼倒懷疑起他來?&rdo;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對不起李煜,臉也有些發燙:&ldo;不錯,他絕不會做那樣的事。&rdo;
堅定了信念,一股勇氣就從花婉心底裡湧出來,剛才的慌亂也慢慢變成了一種不解,心道:&ldo;可他當年明明跟我說親眼看見太子刺傷了三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她想著心事,兀自出起神來。李瑢也在發呆,而花晴見李瑢發呆,也就不語。
三人就這樣在燈影裡默不出聲地坐了許久,最後還是花晴幽幽嘆了口氣說道:&ldo;可惜四哥是當年唯一看見太子和玄黃教勾結、險些害死三哥的人。他不在世,當年太子案的真相,就再無人能知了。&rdo;
花婉聽見這句,心中猛地一激靈,不知怎麼的,那日楊五找她詢問當年太子案真相時說的一句話忽然從她腦海里冒了出來:&ldo;……我聽聞令尊大人就是在鎮壓玄黃教之後被封為了大將軍。而煜親王鎮壓叛軍,同樣功不可沒,以此功勳登上太子之位不是不可能,何以太子案之後卻一直默默無聞、反而是祿親王當了太子呢?&rdo;
一股寒意從花婉心底冒了出來。
鎮壓玄黃教之後,李煜回京沒過多久就患了一種惡疾,那場病來勢兇猛,他很快撒手人寰。
但這些年來花婉從來沒想過,當初李煜的那場病為何來得那樣突然。若不是他當時帶回的那個女人惹怒了她,若不是憤恨和痛苦幾乎吞沒了她全部的理智……她本該有所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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