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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神色冰冷,輕輕說道:「他心裡是怕,他的心肝寶貝一進了後宮,本宮就生吞了她。」說著,又冷笑了一聲:「有本事,他一輩子護著她,一輩子別進後宮,一輩子都留在那養心殿!」
秋雁嘆息了一聲,她實在為她的主子抱不平。論起對皇上的心意,闔宮上下誰也及不上她主子。皇上卻跟鬼迷了心竅也似,眼裡只看得見那個狐狸精。
她又問道:「那主子,眼下咱們該怎麼辦?」
淑妃笑了一聲:「不是還有太后與貴妃麼?她老人家一門心思要讓趙貴妃誕下皇帝第一個皇子,本宮便不信,她能放任那蘇若華一人霸佔皇帝!」言罷,吩咐轉道壽康宮。
攆走了淑妃,陸旻一把拉過蘇若華,令她跌坐在了自己懷中。
蘇若華猝不及防,當即便想扎掙著起來,卻被陸旻牢牢抱住了。
她乖覺,便也任憑他抱著,沒再動彈。
陸旻低聲斥道:「跑去哪裡了?朕下了朝立刻過來,就不見你的影子,當真叫朕好等。」
蘇若華回道:「起來無事可做,皇上也沒交代,我便去景山走了走。那兒香椿樹多,採了些嫩芽回來,晚些時候,做椿根餛飩給皇上吃,好不好?」
陸旻自是歡喜的,這椿根餛飩還是他當皇子時,蘇若華自舊書上看來的食譜,用料雖簡,卻別有一番春季的風味。他十分喜歡,但打從蘇若華去了甜水庵,是再吃不到了。
想到她出門去還是惦記著自己的事情,陸旻便忍不住的嘴角上勾,卻還是說道:「這等小事,吩咐宮人去也就是了。你倒隨性亂跑,一點兒規矩也沒有。」
蘇若華見他如此,分明是蓄意找麻煩,索性說道:「是皇上叫我不要守規矩的,如今又來責怪,真不講道理。」
陸旻環著她的柳腰,輕輕呵斥:「恃寵生驕!」
蘇若華明眸如水,淺笑回道:「那麼,皇上就不要寵。」
這一夜,她早已想明白了,陸旻中意她,她心中也不是沒他,既是彼此有情,那又何必壓抑。再則,事已至此,麻煩總歸會上門,她也從來不是一個會怕事退縮的性子。
至於日後,雖說歷來帝王薄倖,但她也深信日久生情,兩人如能長久的朝夕相伴,那麼這份情意亦能綿長。
她已決意與他相伴一生,便不會再後退了。
陸旻瞧著她俏皮的模樣,心中如被小貓撓了一般,麻酥酥的,禁不住摟緊了她,湊了上去。
這兒是體順堂正堂上,還有許多伺候的人在外頭站著,蘇若華不過昨夜初次承幸,今兒就被陸旻光天化日之下拉著親熱,只覺得羞臊不已。兩隻小手按在他寬闊的肩上,想將他推開。然而陸旻的力氣卻極大,將她牢牢抱住,令她動彈不得。不過片刻,蘇若華只覺頭暈目眩,意亂情迷,一雙藕臂便摟住了他的脖頸。
良久,兩人方才分開,蘇若華氣咻咻的,雙頰潮紅,眉眼含春,滿面柔媚之態。
陸旻摟著她,在她面頰上,白皙的脖頸上,不住的啄吻著。
蘇若華被他撩撥的身上一陣陣燥熱,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昨夜的事來,而皇帝越發不安分的手,也一再印證著她的猜測。
就在陸旻拉扯她裙帶時,她忙忙的壓住了他的手,嗓音柔啞道:「皇上,青天白日,哪有做這個事情的道理,放正經些!」
陸旻滿目痴迷的看著她嫵媚的臉龐,說道:「你在跟前兒,朕就正經不了。再說,誰定的道理,白天不能做這事了?朕膝下無子,江山後繼無人,誕育儲君是頭等大事,怎能說是不正經呢?」
強詞奪理!
蘇若華突然發覺,陸旻在這種事上,真是既無恥又狡詐,死纏爛打,簡直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打從兩人重逢,只要逮著機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