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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期待你的佳音。&rdo;

撂了付明森的電話，程西急忙接通程若航。

&ldo;業務還挺忙？&rdo;程若航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倦。

&ldo;……&rdo;

&ldo;今天面試怎麼樣？&rdo;他依舊問候她的時候，直奔主題。

&ldo;我有件事和你說！&rdo;

&ldo;……什麼……&rdo;

程若航聽清前因後果後，冷靜口吻，&ldo;所以，不是老師推薦、不是朋友介紹，只是微博上偶然瞄到你的畫？&rdo;

&ldo;對方公司很正規。&rdo;程西知道程若航擔心什麼，這些就業指導會上，老師、前輩都已經講爛了的。

&ldo;席氏那邊呢，不打算去了？&rdo;

&ldo;沒有，我……&rdo;

程若航似乎聽得出程西有所顧慮，鼓勵她開口，&ldo;自己的路，當然自己主張得多些。&rdo;

&ldo;就像你說的，成不了，多個社交面試的機會也是好的，畢竟這次不是走後門。&rdo;

&ldo;你還挺正直的……&rdo;

&ldo;那你答應了？&rdo;程西追著他問。

&ldo;我答不答應對你有那麼重要嘛？&rdo;

&ldo;當然，你不答應的話，我就不去了。&rdo;程西說的是實話，畢竟席氏那邊，是程若航動人脈給她尋的出路。

&ldo;……&rdo;程若航停頓了會兒，&ldo;吃了嘛？&rdo;

話題轉得有點快，程西一時沒反應過來，&ldo;叫外賣了。&rdo;

&ldo;那先吃飯吧，晚點再說。&rdo;

&ldo;你在食堂？&rdo;程西聽到類似餐盤湯勺的嘈雜聲。

&ldo;嗯，陳主任可沒你們宿管老師那麼寬泛，還能點外賣。&rdo;

額，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酸呢。

在此之前，程西的微博從沒有給程若航看過。

晚上，熄燈前，他們微信上聊了會兒，程若航也順帶著瀏覽了一下對方公司的簡介。

程西聽他的建議，與對方聯絡人約在他們公司，正常面試流程。

程若航：後天去吧，我後天正好換夜班，白天有空。

程西：我有這麼白痴嘛，面試還要人陪？

程若航：那隨便你……

程西：你放心啦，不會有什麼事的，我聽對方聲音，很平和敦厚。

程若航：你眼裡有壞人嗎？

程西：……

程若航：微博裡很多畫，我都沒瞧過。

程西：大部分放在公寓裡。

程若航：嗯，確實畫得不錯。

程若航：如果面試成功的話，務必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姑姑，沒準你天生就是幹這行的料，姑姑想埋沒都埋沒不了。

程西：那席氏那邊……

程若航：一張手牌，這段時間始終沒你滿意的去處，那麼就去席氏鍛鍊鍛鍊，有你想去的地方，就不用管那邊了，我和肖師兄說。

程西：對不起。

程若航：傻話。

程西：你之前不是說讓我過好按部就班的生活，不要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