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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優勢,除了陪著喝酒別無他法。
最後,到底簽了合同。可把那邊的負責人送完,他便不行了。
等被蔣楠送回酒店的時候,早就醉的不省人事。
有可能出入他的酒店房間,接觸到他手機的人,除了蔣楠和夏思淼外,沒有別人。
蔣楠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答案不言而喻。
也是那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沈安瑜會在簽完協議後,會忽然問他去年五一在哪兒。
靳擇琛不知道,當她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心情。
再結合那些夏思淼找過沈安瑜的監控影片,有的離得遠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什麼。
可他大概猜得出。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太太會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這麼欺負。
而這委屈大多數的原因都來自於他。
所以現在,他也只敢把車停在沈安瑜的樓下,卻不敢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五樓的窗戶忽然被開啟,沈安瑜從裡面走了出來,摘了一件衣服又很快的回去。
她穿著一件純棉的淡紫色家居服,被剪短的頭髮隨著風飄散,遮住了小半邊臉。
但不能看出,她心情似乎不錯。
靳擇琛坐在車子裡,心也隨著窗戶的一關一合和起落。
他的小魚終於游回了屬於自己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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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思淼從公司回家,隱約覺得家裡的氣氛不對。
她下意識的看向媽媽,笑著問,「媽,怎麼了?是不是爸樣的花又死了。」
夏母輕輕的搖了下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怎麼了?」夏展鵬憋了一下午的脾氣此刻終於爆發了出來,猛地一下拍著身旁的實木桌,鐵青著臉道:「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夏思淼也是從小被寵到大的,被這樣忽然一罵又氣又委屈,「我什麼時候丟你臉了?你在外面受了氣,找我撒什麼?!」
「你也不想想,在臨城還有幾個敢給我氣受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天天掛在嘴邊的靳擇琛!」
夏思淼的表情瞬間僵硬,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怎麼會……?」
「怎麼會?」夏鵬程被氣笑了,「你還是想想你到底怎麼得罪他了吧。靳擇琛放了狠話,如果你還當這個繼承人,他就和華辰實業對著幹到底。」
夏思淼整個人像是呆愣住了,一句話都沒說。
夏展鵬看她這樣,心裡也不好受,倒是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嘆了口氣道:「明天你就別去公司了,把手裡的東西都交給你堂哥,讓他先管著公司。」
「不可能!」夏思淼像是被這句話激的陡然清醒,神色瘋狂道:「他怎麼會這樣對我?!他怎麼敢這樣對我?!他的股權還是我幫他奪回來的,他怎麼可能……」
「那你就自己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說你德不配位,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他值得這麼明著針對你?」夏展鵬看著她這樣樣子,更加失望,「在這發瘋有什麼用,你給我上樓,想不明白別出來。」
夏母在旁邊焦急的勸著,語氣間滿滿的不贊同,「展鵬,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公司怎麼能給她表哥——」
「你還有臉說!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天天寵著她,她能像現在這樣無法無天?!」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嗎?她什麼樣你不用管嗎?再說思淼怎麼了,我看她就很好!」
夏思淼將父母的爭吵聲遮蔽在耳外,麻木的上樓,腦子裡只會想著父親說的那些話。
德不配位。
除去繼承權。
她向來帶著傲氣堅挺的肩,踏了;眼裡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