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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擇琛「嘖」了聲,懶洋洋道:「就這麼急著往我手裡送錢,行啊。」
他站起了身,周身的散懶放鬆。往牌桌前走了兩步,又回頭對沈安瑜說:「想吃什麼自己要。」
沈安瑜點了點頭,可直到牛排涼透都沒在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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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輝搓著手,「你看我等一會不把你吃我的錢贏回來。」
靳擇琛整理著手裡的牌,嘴角嘴勾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說話。他手指本就細長,骨節偏瘦,單手捻著紙片都被他玩出股矜貴勁。
尤其是他這樣一臉誰都不看在眼裡的孤傲,好像無論在哪他都是王者。
夏思淼不禁笑道:「每次你都這樣說,可哪次不是擇琛贏得你求饒叫爸爸。」
季景輝臉漲的通紅,「你們給我等著!今天!我臨城周潤發,要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
耳邊的笑聲像是和沈安瑜沒有一點關係,她滿腦子都是那聲「擇琛」。叫的甚至比她都親切自然,而靳擇琛……也沒有任何的反感。
像是習以為常,不知道在她沒聽到的時候,叫過多少遍。
一種名叫嫉妒的因子在體內瘋狂叫囂,她甚至都不敢開口問一句。生怕得到的回答是:靳擇琛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問,「你管得著嗎?」
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來轉移一下注意力,沈安瑜從包裡拿出了眼線筆,隨手抽了兩張餐巾紙。
只有畫畫才能讓她平靜。
可是她畫了幾筆,卻猛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的勾勒著靳擇琛的輪廓。
沈安瑜看著自己筆下那稜角分明,線條流暢的小像,忍不住自嘲的搖搖頭。
「不可能!」因為驚訝,季景輝的聲音變了調,破了音。
「我算過的,你剛剛明明已經出了兩個2了,不可能還要兩2留在手裡!」
沈安瑜忍不住抬頭望過去。
靳擇琛靠在椅背上,手指隨意的輕輕敲著桌面。眼皮略微掀起,看他就和關愛智障兒童似的,「你眼瞎嗎?這是什麼?」
說著用指尖點了下面前那兩張2。
季景輝有些語無倫次,「我知道,可是你手裡明明有四個2,為什麼要單出?」
「我不單出,怎麼能掉下你更多的大牌。」靳擇琛還是那樣慵懶的半拖著調子,和季景輝的氣急敗壞形成鮮明對比。
然後他又不緊不慢的接了一句,「雖然不掉你牌也能贏你,但是這樣會更爽。」
更爽。
爽。
「啊——」
季景輝的怒吼聲在偌大的密閉空間裡迴蕩,屋頂都差點被掀開。
董旻皓閉著眼深吸了兩口氣,一邊勸自己不和傻逼一般見識,一邊說:「兵不厭詐你懂不懂,每次他出這招你都上套。真不知道你傻成這樣到底能不能研究生畢業。」
季景輝氣沉丹田,準備醞釀大招。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就連靳擇琛都坐的離他遠了點。
「誰在遙望,月亮之上——」
一首激情高昂的鈴聲打破了即將一觸即發的混亂,季景輝一句「操——」卡在了嗓子眼,要出不出。
他沒好氣的接起了電話,「餵」的氣勢像是要去砍人。
那邊說了些什麼,只見季景輝翻了個白眼,看著靳擇琛語氣不善道:「扔了吧!他贏我錢,還想讓我用鞋換他的貓?!做夢——!」
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被他吐出,不過再對上靳擇琛冷颼颼的視線時,一個打顫咬到了嘴,「嗷」的一聲嗚咽被吞進了肚子。
但是季景輝掛電話的氣勢沒輸,掛的乾淨利落,活像別人欠了他一個億。
一聽到貓,沈安瑜瞬間看了過來。
季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