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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安瑜才會懼怕去靳家,也會在剛剛靳擇琛提議蔣楠以後跟著她時,反應會那樣的大。
其實沈安瑜不知道,現在靳擇琛已經掌握了絕對的話語權,沒讓再敢輕易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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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海灣別墅靳家門口停下,沈安瑜深吸了一口氣,才慢吞吞的下車。
心情沉重的堪比上墳。
反觀靳擇琛,沒事人一樣的開啟後車廂,從裡面隨意拿了兩提別人送的禮物,放鬆的就真跟像是回家過年一樣。
雖然……也確實是回家過年。
可是你家能一樣嗎?那就是進了魔鬼的老窩。
靳擇琛走了兩步才發現沈安瑜沒跟上,他回頭挑眉看了她一眼,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但總歸不是高興就對了。
沈安瑜咬了下唇,趕緊跟上。
同時跟自己說,光天白日的總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靳擇琛不知道她開啟的腦洞,只以為她還在為車上的事鬧彆扭。每次回來老宅他情緒總會很不好,必須用著全部的意志力去壓制。
實在是不想再抽出點精力來去應對亂七八糟的事,他眉頭微皺,帶著些警告道:「你乖一點。」
「?」
我每次來大氣都不敢出,你還要我怎麼乖?
她眼睛微微睜大,水汪汪的帶著些茫然,傻乎乎的看上去有點可愛。
靳擇琛忽然微揚了下唇角,心情竟然好了點。這個情緒的瞬間轉變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衝著沈安瑜招手,「走了。」
沈安瑜低著頭走在他身邊,不明白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情緒化嘛?
可真是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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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擺了一桌子菜,沈安瑜垂著眸子小口小口的吃著,被周圍詭異的氣場壓的一點食慾也沒有。
偌大的餐桌,靳煒業和曾佩佩坐上位,靳擇琛和她坐在左邊中間,涇渭劃的分明。
曾佩佩大約想調動一下氛圍,滿臉帶笑說:「擇琛前年結婚,好不容易家裡添點人熱鬧熱鬧,沒想到轉頭就帶著安瑜出了國。本想著今年過年終於能一家人團聚,沒想到承澤又去國外留學。啊呀你說你們,國外哪就那麼好啦,一個兩個全往外跑。」
這聲「安瑜」叫的沈安瑜忍不住一個激靈,一通話說出來就好像他們真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
曾佩佩是正宗江南人,說話時帶著些吳儂軟語,聽上去本該像西湖的水一樣柔情溫柔,可是在她嘴裡出來的總像是在故意裝嗲。
讓人起雞皮疙瘩。
沈安瑜答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只能堆起個尷尬的笑。比應付任何上流宴會都累,才這麼一會兒臉都笑僵了。
靳擇琛倒是八風不動,「還是讓他在國外待著好,不然現在臨城發展的這麼快,車多人亂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個意外,您說是吧曾姨。」
他話說的不緊不慢,最後兩個字還被他刻意拉長,一字一頓的像是每個字都踩在了人心跳上,也不知是在警告還是在威懾。
曾佩佩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半天一個字沒說出來,甚至連看靳擇琛都不敢。
沈安瑜被嗓子裡的飯卡了口,拼命忍著咳,一點動作都不敢有。心想,您可真會聊天。
一直未說話的靳煒業臉色不虞,厲聲道:「怎麼和你曾姨說話呢,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空氣比之前還凝滯了幾分。
靳擇琛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甚至還夾了塊魚放進沈安瑜碗裡,往她這邊側了側身看上去無比親密,「味道不錯,挺鮮的。」
味道是很好,可是你不是你不吃魚嗎?
沈安瑜快被嚇死了,嗚嗚嗚嗚嗚這裡好恐怖,她想回家。
靳擇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