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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站了起來，他已經休息了一會，不會再喘，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心理輔導老師。

“我問你，你早戀過沒？”老師一開口，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二班的男生開始起鬨，很多女生都看過去，很是期待他的答案。

夏可可偷偷摸摸的弄藥，準備一會趁空閒吃藥，心說，這個丁荷差點都有孩子了，還能沒早戀過？

“有過。”丁荷依舊是笑眯眯的，回答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因為什麼分手的？”老師也是笑呵呵的，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與丁荷比誰笑得更好看似的。

“呃……老師你問的是第幾個？”丁荷有點為難，結果一句話下來，一群男生起鬨，不乏羨慕嫉妒恨的。

老師也被丁荷的這一句話弄得一怔，好半天才雙手抱胸，眼睛微眯，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問：“第一個呢？”

“第一個啊……因為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與我差不多高，在一起了一年，我高了太多，發現她實在是有點矮，就分手了。”丁荷回答的很是無賴，看那語氣，應該是第一個女朋友的時候，他不過是上初中，那個時候身高變得是最快的。

老師一臉荒唐無比的表情。緊接著又問：“就是因為這個？”

“其實還有別的原因……”丁荷想著，要不要說接吻夠不到嘴？

“那最後一個呢？”老師又問。

“性格不合。”

“你覺得。早戀會不會影響學習？”

“不會，不然我也不會來這個高中啊。”丁荷回答的輕鬆，誰不知道他上一次考試是考了學年組第五名的？比一班的很多學生學習都要好。

老師點了點頭，又問：“你怎麼看待早戀的？”

“想要比別人早一步成材，就要比別人早一步戀愛。”

他回答完，班級裡面的人就笑成一團了，更是有人喊了起來：“第一辯手！絕對的第一辯手！”

老師沒理他們的起鬨，讓丁荷坐下之後，好像是故意的。叫起了夏可可，又問了那個問題：“你早戀過沒有？”

夏可可挺著一張包子臉，站在那裡依舊顯得人很精緻，丁荷看著她。何以悠也轉過頭看向了她。就聽到她說：“嗯。”

又是一陣小小的騷動。

“你第一個男朋友，因為什麼分手的？”老師又問。

夏可可站在那裡回答不出，微微低下頭。樣子很是尷尬，她前一世的初戀，是因為丁荷死亡而被迫分手，這一世的初戀，還沒有分手，她能怎麼回答。

老師也是聰明人。見她沒回答，就又問：“也就是說。還沒分手？”說完，好像是故意似的，看向了丁荷。

夏可可依舊不答，樣子就好像是預設。

這回二班的男生乾脆開始問：“怎麼回事？是和誰啊？”

“這還用問啊？明擺著的。”

“丁荷，這是第幾個啊？”

這回可好，這群人的矛頭直指丁荷，乾脆問丁荷，夏可可是他第幾個女朋友。丁荷微微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這才抬起頭來，竟然是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這回這群人起鬨更歡了。

丁荷則是一邊笑，一邊說：“別問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起鬨的聲音半天沒斷，何以悠扭過頭看他，覺得他臉上的笑容分外刺眼。

何以悠與夏可可的確隱藏得很好，好到有人開始懷疑什麼，都不能想到他的身上來。

“你覺得，早戀有利還是有弊？”

“要看……”夏可可這回終於回答，聲音有點嫩，一看便知是逞強說出來的：“要看戀愛的物件是怎樣的，如果是那種只想玩一玩的，當然是弊大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