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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都是下三濫。這回李宏到了富陽縣上先見了張山,兩人喝了回酒,酒酣耳熱之際張山不免就提起了這富陽縣上鼎鼎有名活嫦娥,又說:“這活嫦娥到不了手還罷了,我只不服氣她哥哥,那樣一個混賬東西竟也叫他娶了個美人,我從前親眼見過,如今就住在你那個嫂子鋪子邊,那美人,同你嫂子好似一個人。”李宏只道:“你也是個沒本事,你若有本事,就把那個美人弄了來,也好出一口氣。”兩人說了就笑,吃罷飯張山就歇在了相好一個暗門子那裡,李宏就想起馬寡婦來,醉醺醺一路問了來,到了馬寡婦雜貨鋪上,合該生事,就叫他瞅見了何氏。
這何氏容貌秀麗,瞧在李宏眼中便是一朵鮮滴滴嬌花,如何不心動。何氏到底是好人家女兒,見醉醺醺來了一個男人,說不得就避了開去,馬寡婦見李宏來了,只說是孃家弟弟來了,過來親手相扶道自己臥房中,不免重溫舊夢,待得事罷,李宏不免就問起了何氏。
馬寡婦因盤算著丁豐,聽了李宏話,雖正中下懷,口上卻道:“她是好人家媳婦,如何就肯從了你。”就把何氏身份說了。
李宏聽得是丁豐之妻,一來為著何氏美貌,二來要在張山前炫耀,就立意要把何氏弄到手上,就笑道:“這世上婦人哪有真貞潔?不是愛錢就是愛俏,就有真不從,待把生米做成熟飯也就強硬不起來。”說了,就許了馬寡婦許多好處,馬寡婦方做個為難樣子。應了下來。只叫夥計收拾了間屋子出來,就留李宏在這裡住了。
何氏過了幾日再來,那李宏故意迎出來,做個意外相見樣子,馬寡婦就說是孃家弟弟,何氏到底怕羞,要避,馬寡婦就笑道:“你理他呢。你休看他白白淨淨,實則最怕羞老實,如今二十五歲了,還沒有說親呢,都是怕羞上來。”何氏聽了,就偷眼瞧了那李宏一眼,果然見他白白淨淨模樣,自己臉上就紅了,低了頭就跟了馬寡婦進去做針線。
這李宏是風月老手,見了何氏這樣,就知道她不是鐵石心腸,故意就用水磨工夫來蹭,一會兒在簾子外叫馬寡婦姐姐,送茶送水,又送點心。見了何氏,一點子孟浪行徑也沒有,都只悄悄避了開去,卻把眼波悄悄送了過來。
一日兩日還好說,這十天半月下來,何氏心上慢慢就轉了念頭,也就有些羨慕,只嘆自己嫁錯了老公,守著活寡不說,那丁豐更是不解半分溫存,夫婦相處,竟不如人姐弟之間。
馬寡婦也是在男女之間打滾,何氏這樣神色,如何就瞞得過她,更在何氏跟前誇耀李宏好處,說這他如何知疼著熱,最體貼人,從前不知道,如今見了何氏這樣品貌,心中羨慕,立誓要娶個一樣做妻子才好。
何氏聽了,就紅了臉道:“姐姐如何說這樣話,他要娶什麼樣人,同我什麼相干,你若是再這樣說,我倒是不敢來了。”馬寡婦只笑道:“我也是糊塗了,你們小夫婦恩愛著呢,我說這樣話,叫你丈夫聽見了,可是給你肇禍呢。”何氏聽馬寡婦提丁豐,臉上□就減了幾分。馬寡婦見了這樣,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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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那何氏口上雖那樣說,腳下依舊日日來得,李宏便認作事和諧了七八分,故意同馬寡婦做成圈套,要哄何氏上手。
這日,何氏依舊來尋馬寡婦做針線,兩人說說笑笑做得一會兒,馬寡婦就只推說腹痛要解手,自己出來,何氏不以為意,依舊做活,忽然門簾一動,身後就有腳步聲,何氏就只做馬寡婦回來了,笑道:“姐姐回來好快。”話音兒未落,就叫人從身後抱著了,何氏原還只當著馬寡婦逗她,還笑道:“姐姐別胡鬧,叫人看見了笑話。”這話音兒才落,臉上就叫人親了幾下,就聽個男人聲氣道:“小娘子,我想了你許久,今兒看你往哪裡走去。”說了就要把何氏往床上拖去。
何氏扭臉見是李宏,驚得魂飛魄散,一面掙扎,一面就叫馬寡婦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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