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3/4 頁)
知情的。我就不信,八皇子一點也不怨。”
“這是在賭。”褚沁說。
“當然,二皇子是首選。”秋宏野回,“二皇子能同意最好,如果不同意,我們只能選擇八皇子合作。如今我們的境地,只能賭一把,不然沒有任何機會。”他們都清楚,他們是共林的棄子。
“你說得對。”褚沁起身,“那就先去找二皇子。”
當初子車塵雖然把鬱兆貶為了庶民,但並沒有對鬱兆生母的母族趕盡殺絕,因此鬱兆是依託此在西鬱生存下來的。
“公子,有人拜訪。”戶異和正在低頭撫琴的鬱兆說。
“誰?”鬱兆開口。自從他被貶為庶民,就基本再也沒有人來拜訪了,手下的人他基本都遣散了,只留了戶異和幾個心腹。
“都是生面孔。”戶異搖頭,表示不認識。
“那讓他們離開吧,說我正在撫琴作樂。”聽了戶異的話,鬱兆思索半晌,開口。
“遵命。”戶異依言去請褚沁和秋宏野離開了。
褚沁和秋宏野雖然不甘,但也不能在門口大鬧,否則引來了官兵,他們兩個的身份都吃不了好。
鬱兆又撫起了琴。
“公子,您就不好奇是誰嗎?”半晌,戶異還是問了,“貌似其中的男子,身形很是眼熟。”作為平常一直跟著鬱兆的人,戶異眼熟的人基本都是西鬱原來的朝臣和朝臣子弟。
“不好奇。”鬱兆沒有抬頭,“我已經是一個平民了,能來找我的,要做的事,我都答應不了。”
雖然子車塵將他們都貶為了庶民,但是沒有趕盡殺絕,還讓他們將之前的財產帶走了一部分,手下的人也帶走了一部分。只是,沒有子車塵的允許,他們終生都不能出西鬱皇都。
“我若一動,給了我幫助的人,我母妃的母族,都活不了。”眼睫低垂,平時肆意風流的二皇子彷彿已經不見了,留下的,只是一個撫琴看書的落魄人,“這是子車塵的仁慈。”沒有對他們趕盡殺絕,包括生母的母族。“也是他的聰明和殘忍。”因為他們若一動,子車塵有充分的實力收回之前的仁慈,將他們都碾成渣。“他會是一個合格的帝王。”既仁慈,也不乏心計和果斷。
“他是鬱竹時竟然已是掩蓋了鋒芒的人,”鬱兆低笑自嘲,“我連鬱竹都比不過,怎麼和鋒芒大甚的子車塵鬥?”
戶異守在鬱兆身邊,不敢再言。
鬱王府
“王爺,有客拜訪。”管家走進敲敲書房的門。
“誰?”門裡傳來鬱齊的聲音。
“他們自稱可以幫您。”管家回。
聞言,屋裡沉默了一會兒,“帶到前廳,本王待會就到。”
管家依言帶著褚沁和秋宏野到了前廳,他給他們倒了茶,開口,“王爺待會就到。”
一會兒後,鬱齊從門外進來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鬱齊好像成長了很多,之前的少年天真彷彿已經沒有了,渾身只剩沉穩。
“二位有何貴幹?”鬱齊走到了主位。
“鬱王,可否……”秋宏野開口。
聞言,鬱齊意會,他抬抬手讓所有人都下去了,管家也守在了門外。
“這樣,可以說了吧?”鬱齊看向秋宏野。
“王爺,我們都是西鬱舊人,因對西鬱的感情而來到這裡,想要尋求您和我們合作。”秋宏野開口,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西鬱本是四國之一,怎麼能成為南司封地。王爺,您也曾經是西鬱的皇子,現在成為南司的異性王,您能甘心嗎?”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鬱齊沒有正面回答。
如秋宏野所想,鬱齊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話而發怒,這就說明,鬱齊對西鬱肯定是有感情的。因此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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