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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起昨日那番折騰，或者受不了那般羞辱，自己把自己氣死了。&rdo;姚姓侍人躬身答道。

&ldo;你在說笑？&rdo;嚴衡臉色一沉。

&ldo;啟稟主君，非也。&rdo;姚姓侍人不急不慌地繼續答道，&ldo;守夜的婆子或有失職，未能整夜看護，凌晨時才發現老太夫人沒了氣息。但我等已在來之前簡單看過，老太夫人雖死不瞑目，但身上並無新的傷痕，倒像是一口氣沒喘上來，就這麼過去了。&rdo;

嚴衡半天沒有說話，心裡面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ldo;阮橙&rdo;做了什麼，但馬上又想起昨晚&ldo;阮橙&rdo;一直在他身邊，就算想做什麼也沒有機會。

略一沉吟，嚴衡抬頭道：&ldo;你去外面等我，我換身衣服就過去。&rdo;

&ldo;諾。&rdo;姚姓侍人躬身退出正房。

嚴衡則將珠璣叫了進來，讓她去自己房中取套衣服。

珠璣卻道：&ldo;回主君，婢子已讓人將您今日的穿戴送了過來，是否現在就伺候您洗簌更衣？&rdo;

&ldo;善。&rdo;

&ldo;請主君稍後。&rdo;

珠璣領命而去，嚴衡轉身回了內室，發現吳名還光溜溜地躺在床榻上，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ldo;老太夫人歿了。&rdo;嚴衡開口道。

&ldo;聽見你們講話了。&rdo;吳名挖了挖耳朵，&ldo;我耳朵很靈的，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不想我知道，最好離我遠點再說。&rdo;

嚴衡深吸了口氣，越來越覺得和這一世&ldo;阮橙&rdo;待久了，他肯定會華發早生。

&ldo;老太夫人歿了。&rdo;嚴衡再次強調。

&ldo;聽見了。&rdo;吳名也皺起眉頭，&ldo;歿不就是死嗎？我知道！&rdo;

嚴衡不由扶額。

吳名愈發疑惑，&ldo;你到底什麼意思？&rdo;

&ldo;老太夫人歿了，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rdo;嚴衡無奈道。

&ldo;說什麼？&rdo;吳名眨了眨眼，&ldo;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rdo;

嚴衡立刻放棄了詢問，再次深吸了口氣，轉而道：&ldo;我去春暉堂一趟，你不要出院子，有什麼事吩咐下人去做。&rdo;

&ldo;哦。&rdo;吳名應了一聲，但馬上又想起件事，&ldo;等等，接下來得搭靈堂，然後出殯吧？&rdo;

&ldo;只能如此。&rdo;嚴衡道，&ldo;瞞是肯定瞞不住的，如今這個季節，放不了幾日就要腐臭了。&rdo;

&ldo;我可先把醜話說在前面，我是肯定不會給她守靈的。&rdo;吳名道，&ldo;你是找藉口敷衍過去也好，還是找別人代替也罷，總之，別指望我。&rdo;

早就已經不指望了！

嚴衡面無表情地看了吳名一眼，&ldo;你老老實實待著，別再惹出新的亂子就好。&rdo;

&ldo;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do;吳名道，&ldo;人若犯我，我就讓他再不為人。&rdo;

&ldo;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古怪句子。&rdo;嚴衡皺了皺眉，再一次生出了給吳名請夫子的心思。

不等嚴衡再和吳名討論這個問題，珠璣已經率人把衣服送了進來。

嚴衡立刻把床榻外的帷帳放了下來，將吳名的身體遮住，然後才把珠璣和其他侍女叫進內室，伺候他更換衣衫。

看到一群妹子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