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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肆意地抬頭看一些男人和女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的真是開心,難怪這裡取名叫“施樂基”,她的快樂隨著青月一起去了。
忽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像極了了青月。
這麼長時間來她一看見青陽在家就想起了青月,有時候在家裡只要知道青陽在家她心裡就有一種慢慢的踏實感。
原來真的是青陽,她站起身本想過去招呼他一起過來,但是遠遠看他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夏小雨跟他在一起。
龔青陽帶著夏小雨徑直地朝裡面走去了,他們選了一個靠近小拐角的地方坐下來,人太多,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肖宛如和紫風。
肖宛如一直都沒在意,夏小雨也只是偶爾的去家裡,不過在家裡很客氣,婆婆總是念叨著想念她,沒想到這會兒他們自己還獨自出來約會了。她忽然心裡有點討厭起夏小雨來了。
她本想再多坐久一會兒,觀察觀察。
一想到肖文濤還在衛生間,她又害怕過會兒文濤看見他們,她就靠近的叫了紫風趕緊地離開了。
在門口,她打電話給肖文濤說她和紫風已經出來了,讓他直接到門口會和。
肖文濤出來後,肖宛如並沒有告訴他青陽和夏小雨在裡面,因為她還不確定他們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傍晚五點多,夏小雨跟著青陽直接回去了。
看著夏小雨帶來那麼多的板栗、花生什麼的,高興的不得了,她到不是一個勢力的城市人,只是這些東西對她來說確實是有誘惑力的,當年在白水溝的歲月雖然有著太多傷心但是這些可以犒勞腸胃的東西確實是令人難以忘懷。
龔母讓肖宛如收拾一下準備做晚飯,肖宛如客氣地跟夏小雨道了暫時的別,夏小雨笑著說:“我也幫忙吧。”
龔母笑著說:“不用不用 ,宛如一個人就可以了。你陪我聊聊天。”
肖宛如心裡有著些許的不爽,但是她一看到龔青陽陪著自己的兒子樂呵打鬧她就又心平氣和了,笑笑地進了廚房。
龔父坐在旁邊的輪椅上邊聽著她們的聊天,偶爾的插上一兩句,他康復的很不錯,雖然肌肉萎縮的厲害,但是已經能斷斷續續地說上幾個短句了,就是有的時候還是憋的厲害,卡殼說不出來。
老年人喜歡憶苦思甜,龔母尤其如此。
在加上龔父已經能說上那麼幾句,越發的聊起從前來了。
她說當年下放他們不知是第多少撥,下放要發喜報,下放的喜報是市革命委員會發的,喜報上寫著:xxx同志積極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立志到農村去幹革命,走革命化的道路,做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
“那時候,激、激動。”龔父接道。
“後來都回城了嘛?”夏小雨問道。
“從下放的第一天起,或者從還沒有下放開始,有人就開始如何回城的工作了。”龔母說。
“這個跟電影裡很像啊。”夏小雨說。
“豈止是像,很多人還是把自己弄傷殘了才回得城,不過也有人留下來紮根的。”
“哦。”
“我當時是因為懷上了青陽,使了錢才得以脫身而退的。老龔還在那兒呆了很長時間。”說完,龔母對於自己的回城以及後來趕上的一切心裡還是滿懷欣喜。
龔父一直都不插話了,只是凝重地聽她們聊著那一段滑稽而又激動的歲月,有傷害也有期待。
如紙的蘇繡
作者有話要說:有的地方確實真實的取材於現實,歡迎撒點花澆點水,郎裡格朗。:》
龔父終於還是結巴地插上一句話:“你媽媽姓什麼?”
“崔。”夏小雨答。
“崔蘭香?”他這一個名字問的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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