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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抹頎長的黑影出現在坑上方,正好遮了日落的斜暉,滿面猙獰的疤痕,可眼尖的張德才卻看出此人該是帶著麵皮遮了原貌,張德才大喝一聲:“你是何人!膽大包天!”
那人並不作答,只一揮手收緊了網口,三人立馬被摁在馬背幾乎動彈不得,黑衣人飛身立在竹尖上,飛出銀針向張德才與錦離射去,暴碳死命地撐地將尖竹從體內抽出翻了個身擋住銀針尖竹從其背沒入,暮歸正好滾落在張德才身邊,網面緊緊壓下,暴碳徹底被尖竹穿得面目全非覺氣而亡,錦離淚流滿面……黑衣人暗道一聲:“好馬!”,卻沒有放鬆手上攻勢,又幾根銀針飛出,卻有一柄劍飛出擋住,阿木急急落地向黑衣人攻去,黑衣人挑挑眼角腳尖輕點往後退去,真氣四溢,阿木往收了劍勢點地,否則便會為其真氣所傷,轉而去挑開了那天蠶絲網的一邊,張德才忙拽著錦離往外退去,離了那網後再去拽暮歸,那黑衣人卻飛身而至向張德才攻去收了那網袋,扔下一個煙霧彈便消失不見。阿木在搜看那六個黑衣人的屍體時,只見人人身上竟佩著的是西楚羽林軍的標牌,驚詫之餘立馬給楚幽冥送信而去。
楚幽冥收到訊息的時候,正在往濟金趕去的路上,暴怒之下控制不住變回了身,命令赭劍繼續往濟金去,一人策馬揚鞭回了長陵,掀開那六人的白布咬牙說出一句:“竟是他們……”
“這幾人真是你宮內的?”清寧簡直難以置信。
楚幽冥沉默不語,額上青筋直跳,背過身道:“你們迅速派人去追赭劍,與他一起去濟金,具體事宜他自會說清楚,另調一小隊墨騎軍隨朕去西楚,調派十萬大軍於虢城、嶺城侯著,隨時待命!”
清寧微愣——將墨騎軍再交予他?楚幽冥接著道:“莫再猶疑,此事非同小可,朕已查出教留意功夫之人曾在濟金與西楚出沒過,在留意房內發現了濟金所產風荷草藥沒,還有就是,她所練功夫竟是出自西楚!如今竟出了這事,臥榻之側怎容他人安睡!三國全都出事,此事非同一般,幕後之人胃口遠遠不是南翎一地!若再不聯合,怕是國破人亡!”
眾人當場被澆醒,清寧再未猶疑,將一枚虎符遞予楚幽冥:“大哥……喊你這一聲不是為別的,只為你口中那兩個字‘聯合’!”
楚幽冥心頭一顫,眸中閃過一絲不易捉摸的溫柔,接下虎符轉身而去,繞了十幾年,才發現,原來再多的權勢富貴,都沒有這一句“大哥”來得溫馨顫心……阿木亦不再遲疑,喊上冗冰、黑丫兒、李貂、李鳶、去倚欒院與清欒道了聲別便急急追赭劍而去,這邊廂清寧將南翎大軍統統重新調配,幾位將軍均從長陵調配至各地,整個南翎都入了備戰狀態,各家各戶均有京畿衛通知若發現可疑人等即刻報官,就連青樓都命令子時前必需打烊,敵在暗我在明,暮歸還落在對方手上,怎一個險字了得?!
第十八章 難得與人心下事(下下)
齊將軍、邵將軍在楚幽冥的調動下領著十萬大軍往西楚邊境而去,長陵百姓有種忽而變天的感覺,近二十年都未曾有過戰事,怎麼還沒見什麼敵人入侵呢就四處金戈鐵馬聲了?大軍剛出了芙蓉浦城郊,只見一匹白馬風馳而至,追上了齊將軍,齊將軍只聽那一聲“籲”便知道是誰了,頭大地輕輕勒馬轉頭看著一身白色勁裝的白繫心:“繫心,聽伯父一句,戰場非兒戲之所毋要讓你爹孃擔心。”
“齊伯伯,你不是常誇獎繫心實乃巾幗英雄嘛,為何在此家國危難之際,繫心卻不能像男兒一樣上戰場?!繫心定要去!”
齊將軍皺皺眉頭嘆口氣:“繫心啊,你年歲還小,還是等些年月再提此事吧。”
“這不是理由!皇帝叔叔當年往那北厥邊境而去的時候,年方十一!繫心卻已是十六芳華,為何不能去!”
齊將軍被白繫心一句話給堵住了,竟還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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