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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小乞丐則搖搖頭:「你說的那些我又聽不懂,我只看到你打暈了這個大叔,你就是壞人。」
他看著對方手中寒光凜冽的兩把寶劍,就好像看著兩根樹枝一樣。
「你要是個好人,就趕快走吧,不要再為難我們。」狗雜種這樣一本正經地說道。
寧懷遠只能冷笑一聲,眼中那一瞬間升騰起濃鬱的血色。
「狗雜種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樣說著,他再向前一步,手中熒惑劍轉了一個劍花,一招乘風破浪向著小乞丐遞了出去,這一劍快如疾電,威勢無雙。
在一旁勉強堅持著觀望戰局的嶽平山雖然血氣衰竭,渾身真氣無法提振,但是看到寧懷遠的這一招,不由大怒開口:「魔門的燃血功!你竟然是魔門的狗雜種。」
話音剛落,嶽平山突然感覺腦後一麻,血氣上湧,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直覺。
寧懷遠聽著嶽平山的怒罵,嘴角含笑,不為所動。
魔門?
魔門算什麼東西?
我寧懷遠的目標是武功天下第一,為此我隱姓埋名,忍辱負重,去學習各門各派的精妙武功,然後融會貫通於一身,才能夠練出來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武功。
區區一個華山派,又怎麼能夠容納我這樣的鯤鵬巨物。
而在眼前,這個小乞丐那呆呆傻傻的表情,真讓自己厭惡。
去死吧。
寧懷遠這樣想著。
筆直一劍遞出。
然後——他只感覺脖頸一涼。
視野一瞬間飄離。
他看到了燻黑的山神廟屋頂,那根大樑上有一個燕子的窩。
可是燕子還沒有回來?
他這樣想著,然後感覺視野隨即下墜,直到重重跌落在了地面上。
在小乞丐的面前,寧懷遠保持著握劍前沖的姿勢,但是頭顱已經離開了身體,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脖子的傷口處被動脈泵起,然後在空中緩緩跌落。
小乞丐後退一步,看著寧懷遠無頭的屍體無力跌倒在自己面前,然後抬手輕輕拍了拍。
掌聲在這個山神廟中迴響:「進來吧。」
此言一出,雨幕外,一身夜行衣的薛鈴走了進來,看著暈倒的嶽平山,以及倒在地上頭顱落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寧懷遠,滿臉不可思議。
「就這麼簡單?」
是的,方才嶽平山是在外面的薛鈴根據方別的指示,用飛石打暈的,這樣近的距離,又是一個中毒無法行動的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只是薛鈴無法接受的是,嶽平山可是四品高手,在華山也算得上是排名前三十的中間力量,這個寧懷遠更是不知道藏了多少底牌,真實實力可能直逼三品,可是在方別面前,兩個人真的是被從頭玩到尾。
當方別出場的時候,推開大門看著兩個正在死斗的武林高手,那場面真的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而方別自己根本沒有停下,他雙手帶上用羊腸薄膜做成的半透明手套,已經摸上了寧懷遠無頭的屍體,不斷從他那身偽裝的乞丐服內拿出一袋散碎的銀子,一疊銀票,以及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兩小瓶丹藥和一盒暗器銀針。
薛鈴看的目瞪口呆——這動作,也太熟練了吧?
以及,人家剛死好吧,身體還在輕微抽搐呢,你不寒磣嗎?
不過方別的聲音隨後就到。
「你先把這個山神廟的鋼絲都給取下來,打理好,做完之後我給你分贓。」
薛鈴撇了撇嘴,但是身體還是非常老實的,她前去山神廟的牆上,將那些固定在牆上細如蛛絲的鋼線都給取了下來。
這些鋼線是方別提前都佈置好的,具體是什麼時候佈置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