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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荒年餓不死廚子,就是這個道理。
畢竟糧食再少,你也得要廚子做飯不是嗎?
所以說薛鈴基本上把每個月的月錢都用來去長清浴場開包間洗澡去了。
少女接過那有些沉甸甸的袋子,雖然說五兩銀子真的不是很重,甚至稱得上輕,但是在手中沉甸甸的感覺,那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開啟看的時候,裡面是一小塊一小塊的碎銀子,畢竟如果是五兩的一錠銀,也根本沒有辦法花,這些碎銀子都是小小的銀錁子,似乎是專門熔鑄出來的那種,並不是拿銀剪子剪出來的。
其實薛鈴小時候也經常用到這樣的銀錁子,每到過年的時候,家裡的管家都會傾出來幾大盤子的金銀錁子來給薛鈴當壓歲錢,或者說賞賜給下人。
只是現在,自己也成了被給銀錁子的人。
少女看著袋子裡面的銀錁子,表情一時間露出了笑意。
那一瞬間連何萍剋扣了九成的報酬這件事情都忘了。
畢竟自己在之前的寧懷遠任務中,已經拿了勞力士這件兵器,如果折算的話,勞力士起碼也得賣五百兩吧,這樣一想,自己真的是佔了大便宜了。
「謝謝萍姐。」薛鈴低頭說道。
何萍笑了笑,伸過手來,輕輕摸了摸薛鈴的頭。
這位老闆孃的手,冰涼細滑。
……
……
月色如水,傾倒入戶。
薛鈴看著月色,想著今天的事情。
自從那夜殺了寧懷遠之後,其實薛鈴已經清淨了挺長的一段時間,但是沒有想到,今天事情竟然一窩蜂地又聚了上來,薛鈴剛剛向錦衣衛的鄒老先生報告完自己的情況,出門就被方別帶去了龍王之殿。
在龍王之殿真的是長了好大的見識,而出了龍王之殿,隨即就遭遇到了別人殺人奪寶的事情,並且沒有想到在龍王之殿所遇到的紅狐和雷公真面目竟然是這樣,沒有想到看似木訥地雷公竟然是兇猛的殺人越貨的剪徑強人,而當時婀娜多姿嬌媚入骨的紅狐竟然是一個矮胖的漢子,這讓薛鈴真的有些幻滅但是也清楚地瞭解了江湖的險惡。
如果不是方別的話,薛鈴今天恐怕已經死了。
她還記得自己被紅狐掌風所籠罩那一瞬間的絕望,她從來沒有想過方別竟然是真的會出來替她擋下這一章。
雖然接下來用雞血假裝吐血受傷趁機發那種威力強大的雷霆暗器將紅狐擊殺算是將薛鈴也當做了工具人。
不過終究,薛鈴感覺自己欠方別一聲謝謝。
這樣想到之後,薛鈴馬上起身,按照平常的規律,這個時候方別正在院子裡面練劍,雖然說薛鈴並不能看方別練劍究竟是什麼名堂,但是方別真的是無論打雷下雨下雪乃至於下冰雹,在每天子時是雷打不動地練劍時候。
那麼現在起來就肯定能夠看到。
月色如水銀般流淌,薛鈴在月色下走進院子,她身後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但是在院子裡,卻沒有方別。
「你出來做什麼?」何萍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就如同方別喜歡在子時練劍一樣,何萍也很喜歡在這個時間飲酒賞月,他們這對師徒真的是有自己的怪癖,不過這些日子裡薛鈴已經差不多見怪不怪了。
「我想找方別,怎麼今天方別沒有練劍?」薛鈴開口問道。
「方別嗎?他說得了幾塊好料子,正在鍛爐那邊呢。」何萍開口說道。
「鍛爐?」薛鈴還真不知道霄魂客棧還有鍛爐這種東西。
「就在廚房地窖,有暗門相通。」何萍淡淡說道。
絲毫沒有感覺這是秘密的意思。
不過薛鈴真是第一次知道,並且廚房還是她的地盤,地窖更是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