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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動都和我家慼慼相關。你若是做出什麼有辱虞家門第的事,我決不能輕饒你。&rdo;
她們虞家的人?慕容簷看向迴廊外團團簇放的薔薇,語氣似笑似嘲:&ldo;你倒敢說。&rdo;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虞清嘉氣得不輕,用力甩開袖子,折身朝後走了。等人走出迴廊後,慕容簷伸手,將廊外正開得熱烈的一朵薔薇掐斷,他手指輕輕一動,薔薇花便落到泥土中,嬌艷的花瓣上立刻染上汙泥。紅色的花和黑色的泥對比強烈,彷彿在用畢生最後的力氣燃燒,再不複方才的生機勃勃。
果然,還是這樣順眼些。正直,善良,憐貧惜弱?慕容簷輕輕一笑,只有那些從小長於溫室,日後也會一輩子生活在家族庇佑下的世家公子才需要這些感情,他一個連性別都無法見於天日的逃犯,需要掌握的,只有武力。
祖父因為兵權從大司馬成為皇帝,亦是因為權力而讓普天之下再無人敢忤逆他的心意。放誕殘暴如何,荒唐縱慾又如何,他做了一個皇帝所能犯下的所有惡行,但是他手裡有強權,所以滿朝臣子憤憤不滿,也不敢當面說出來。
想要什麼就去搶,得不到就毀滅,免得被其他人得到。這才是慕容簷從小貫徹的原則。
前廳裡,虞文竣也在和教慕容簷、虞清嘉經史的夫子談話。文夫子見虞文竣長籲短嘆,奇道:&ldo;虞兄何故嘆氣?&rdo;
提起這件事,虞文竣自己都覺得尷尬:&ldo;說來慚愧,是小女和公子的事情。&rdo;
聽到那個人的名字,文夫子立刻挺起腰正坐:&ldo;此話怎講?&rdo;
&ldo;並不是公子之事有所不妥,而是我的小女兒。&rdo;虞文竣見文夫子誤會了,趕緊解釋道,&ldo;小女是我和亡妻的唯一血脈,從小捧如珠寶,難免養得活潑又嬌氣。這幾日府中事務都偏向公子,你也曉得公子明面上的身份,我那女兒因此吃味,和我鬧了許多天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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