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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抒以懵了一瞬, 別過頭去躲開他的目光, 好似這般就能證明方才與他唇/舌/糾/纏的人不是她本人。
他仁慈又善良地讓她休息了幾秒——
也真就是幾秒,獨屬於他的、帶著侵/佔和壓迫意味的氣場便將她包裹住,下一個親吻迎上來的同時, 手也不安分地鑽進了睡裙裡。
姜抒以驀地僵了一下, 用力抓住他的手,妄圖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 在這種時候,抵抗永遠都是無效的。
也就那麼眨眼間的事,她的手就被男人反制住,連帶著另外一隻手一齊扣在了頭頂。
大概是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他低下頭,重重咬了一口露出來的鎖骨。
是故意用了力的,咬完之後,唇舌也沒有離開那裡,反而是就著那個口子細細研磨、舔/吻。
「嘶……」
那又痛又癢的力磨得姜抒以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用力咬住嘴唇,卻又被他發現,強硬地撬開。
與此同時,周嘉蘅的手輕撫著她的後背,緩慢往上尋找著什麼。
他很快便找到了,在那塊肌膚上流連片刻,按上了那排暗釦。
姜抒以的神經倏地緊繃,與他對視的眼神緊張至極——
五分鐘後。
姜抒以眨巴了下眼睛,感受著他生澀到急躁的動作,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口——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
姜抒以覺得自己戳到點子上了,於是乘勝追擊——
「要我幫你嗎?」
她話音剛落,後排扣子「啪嗒」一下,開了。
他忽地冷笑了下。
故意折磨人似的,摘掉了她的內衣,然後一寸、一寸將她的睡裙推高。
……
書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發出清脆又突兀的一聲。
驚得她整個人都緊緊繃住,混混沌沌的意識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我不要在這裡……回、回臥室……」
嗓音軟得像只小奶貓,嗚咽出聲時含著被人肆意欺負的破碎感。
「行啊。」
他用力的同時親了親她的眉眼。
「那裡有你想要的落地窗。」
「……」
意識昏昏沉沉,總覺得是在夢中,像一片落葉,在空中飄飄浮浮。
然後,夢境轟然碎裂。
感官驟然間放大,高高在上的審判者抓住了她的弱點,作為懲罰,他刻意且毫無顧及地觸/碰/刺/激。
這場持久又磨人心智的戰爭到底何時停下的,姜抒以無從得知。
只知道最後被他抱去浴室時,她垂死病中驚坐起,驚慌地想要逃離。
結果在抬起胳膊那一刻,她認命地重新閉上了眼。
還是裝睡來的更有用點。
-
一覺醒來,時針已經指向了數字「2」。
姜抒以煩躁地將被子悶在腦袋上,沒一會兒又被人扯下來,嗓音落在她耳邊,有一股吃飽喝足後的滿足感。
「悶不死你。」
她睜開眼,看見已然穿戴整齊的周嘉蘅,記憶緩慢回籠,最後定格在他貼著自己耳朵,惡意滿滿地問——
「你不是經驗很足麼?嗯?」
怒火瞬間爆炸,直接一巴掌招呼上去。
「你給我滾!」
「大早上火氣這麼大?」
他輕而易舉躲過了那記巴掌,順勢俯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起床吃飯?」
「滾!吃個屁!」
昨晚的小奶貓經歷了狂風驟雨,一夜成長為暴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