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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知怎麼回事，大概真是重點了天賦樹，甚至連裝備都換了，之前基本隨意穿著的T恤或者連衣裙如今大多都換成了更正式的女式襯衫，套裙。這讓她看起來有些幹練，人也更加冷了，所以當楊帆看到了葉清婉嘴角那一抹笑意，就像那種漆黑的房間裡突然露出小孔的光明……感覺挺好。

葉清婉一邊幫著楊帆收拾著行李，一邊說道，“我感覺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寧城網咖協會！你看，整個寧城有近一半的網咖都在使用或者試用我們的計費軟體。”

楊帆把箱子開啟後，側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地圖，上面標記的已經使用或者試用的網咖，確實快佔了已經標記出網咖的一半，不過還是不解的問道，“寧城網咖協會？”

“嗯……”

葉清婉幫忙疊著衣服，然後放進箱子，聞言點了點頭。

網咖協會，這種東西能做什麼？楊帆有點想不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你構想中網咖協會的性質是什麼，類似各種商會？”

葉清婉大概已經考慮了很多，聞言不假思索的說道，“方便網咖業主，為網咖業主提供更好的服務！進而對我們的計費軟體產生促進。”

楊帆想了想，問道，“說說對我們的意義，又靠什麼吸引網咖業主來加入。”

葉清婉也不拘束，直接說道，“主要就是靠各種服務吸引網咖業主，比如現在網咖業主根本不精通電腦，管理也混亂。我們可以針對這些進行服務，比如說提供裝機，架設伺服器，計費軟體，人員培訓，甚至開店指導等一條龍服務，讓他們加入網咖協會里來。”

“同樣，隨著日後網咖越來越多，如果電腦數量夠大，網咖那些電腦桌面就是一種廣告資源，網咖室內甚至招牌上的宣傳海報也是。而如果很多網咖都用咱們計費軟體的介面，那麼咱們的登入介面也是一種推廣廣告。雖然一個一個看著不顯眼，但是如果我們可以把網咖統一組織起來，這就是一個很強大的推廣渠道。透過這種手段，增加我們的計費軟體銷售，以及開發出其他相關的產品。”

網咖推廣聯盟……楊帆聽完李清婉最後的話，腦海裡立即浮出了一個名詞。

在個人電腦沒普及之前，大多網民都在網咖上網時，這種網咖推廣的效果很不錯，尤其是對網際網路產品來說，這種方式有著最精確的投放物件，最貼近的投放方式……

楊帆曾經考慮過類似的東西，但是以現在的條件來講，講這些還為時尚早，“你的意思可以把我們的計費軟體繫結到上面？”

葉清婉點了點頭，“對，我們把我們計費軟體繫結，一是增加銷售收入，二是增加我們的控制力。同樣，這種集團作戰比他們單打獨鬥要更有利，收益也會更高，對網咖業主來說也有好處，他們應該沒理由拒絕。”

楊帆想了想，說道，“不過這樣的話，那再叫網咖協會就不合適了，叫網咖聯盟更合適一些。行，你現在寧城試驗一下，看看具體效果如何。我也有點想法，等我再完善完善在跟你討論。”

收拾了一下行李，葉清婉說道，“對了，我哥寫了篇論文，關於房改的，第二作者署的你的名字，投到《經濟研究》，已經透過準備排期發表了。”

“啊……”突然聽到這個訊息的楊帆愣在了那裡，忍不住懷疑的盯著葉清婉。

《經濟研究》是什麼，那可是社科院經濟研究所主辦，中國最頂尖的經濟類期刊，多少大學經濟學的教授都夢寐以求想在上面發表一篇論文，讓自己一個高中生當第二作者？

“開玩笑吧！”楊帆不敢確認的說道。

葉清婉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鄭重的說道，“沒有，我哥說了，很多思路都是你啟發的，給你署個第二作者是理所應當的……”

“……”

楊帆突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