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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你跟我說過你喜歡像警察那樣正義凜然的人, 你還記得嗎?」傅玦輕聲問。
不得不說傅玦看人的眼光還挺準確的, 餘婉婷在心裡感慨。
傅染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她的眼神溫柔得快要溺出水,「阿玦,你別管這些,我自有打算也會保護好自己的。」
說罷,她開始轉移話題,她不想讓傅玦知曉太多,要不然徒增他的煩惱。
下午開拍在即,就在化妝師給傅染剛上完妝的時候,幾個壯碩又吊兒郎當的男人撞開門沖了進來,他們雖然穿著西裝看著挺正式的模樣,但那種流裡流氣的姿態浮於表面。
「項哥,就是她讓我演不了戲的。」陸瑜然仗著有人給她撐腰,氣焰囂張的不得了。
化妝師被他們嚇得往外走,屋外被這架勢吸引來不少人來圍觀,傅染冷靜地看著她們。
隨後她用眼神示意餘婉婷趕緊將傅玦帶走,但傅玦死死地握著她的手。
「你們誰是傅染啊?欺負了我的人是不是該道個歉啊。」為首的那位姓項的男人朗聲喧譁著。
傅染覺得他莫名有些眼熟,她眯了眯眼後知後覺地想到,這不是大學時期經常來接陸瑜然的那個開奧迪的男人嗎?
「我是傅染。」傅染並不怕事,她挪開傅玦的手,而後緩步往前走,「你們有事兒就找我。」
「這麼漂亮的純妹子啊,你說說這臉要是被我弄花了多遭罪啊。」那姓項的惡言惡語地威脅著。
隨後他吊兒郎當地上前想去碰傅染的頭髮,傅玦走上前想攔,可他抬了抬手一記重拳打在了傅玦臉上。
傅玦被他打得後退兩步,栽倒在地上。
他肆意的吼著:「我就跟傅染算帳,是他自己走上門來讓我揍的。」
傅玦躺在地上他伸手死死地攥著胸部的位置,模樣像極了發病透不過來氣的模樣,傅染滿臉仇恨,「他有心臟病,如果他要是有問題,你們全部都別想好過。」
她顫抖著手去找藥,餘婉婷著急忙慌的打電話喊救護車,她心臟止不住的收縮著。
那姓項的和陸瑜然想跑,但門口來了一群身材高大的保鏢將這狹窄的房間團團圍住,為首的男人帶著陳屏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
商湛冷著眼眸走了過來,目光掃向半靠在傅染身上的傅玦時,他即刻吩咐陳屏:「陳屏你趕緊喊人帶他去醫院。」
傅染的視線跟他交匯的那秒,她眼中複雜的情感緩緩傾瀉而出,埋怨與感激兩種情感在衝撞著。
她著急忙慌地跟著陳屏的腳步,起身的那秒有瞬間的暈眩差點摔倒,商湛眼明手快將他攬在懷裡,可很快傅染伸出手推開了他。
「我去陪傅玦。」她紅著眼眶像只兔子似的。
她這副模樣惹得他心裡極為不暢快,待到傅染離開後,他半點溫度也沒有的眼神落在想偷摸溜走的項創和陸瑜然身上。
在陸瑜然的世界裡只要她勾勾手指頭,項創就能夠為他辦所有的事,但她完全不知道商湛會為她出頭。
因為宋梔跟她說的從來都是,商湛是她的青梅竹馬,傅染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上一回在酒吧她下樓就撞見項創,她情難自禁哭訴了之後,項創就威猛地跟她說要為她報仇雪恨。
以項創的財力與權利,他輕而易舉就能捏死傅染,所以她信了。
項創在商湛眼皮子底下他連眼睛都不敢抬,他滿臉賠罪,「商總,今兒個是我唐突不知道傅小姐是您的女人,改天我一定備點薄禮登門致歉。」
項創的話令陸瑜然瑟瑟發抖,她放在身下的手緊緊地攥成拳,緊接著她能伸能屈地虛與委蛇道:「商總,我跟傅染是高中大學同學,我只是跟她鬧了點小彆扭。」
「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