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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崢嶸更是熱情地在眾人面前宣佈她是舞團的首席,更是他最得意的門生,也正是在這一次宋梔恨她恨得牙癢癢的。
那天,傅染收到的鮮花簡直快溢滿後臺,到處都是紅玫瑰與向日葵,惹得許多師妹欣喜不已。
可她擁有那麼多鮮花都不抵商湛送宋梔的那捧白玫瑰,那時的他穿西裝打領帶看著很是矜貴的模樣。
但他的那捧鮮花宋梔並沒有放在眼裡,而是她眼尖地看到有人再給她搬大簇大簇的紅玫瑰後,她便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那時的商湛愣在原地,他只是握著花捧冷冷地站在那,隨後她那雙犀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瞧她。
他的眼睛冷的要命,頃刻間彷彿能凝出冰來。
她想,他肯定是覺得自己被拒絕了但被她看到他覺得有點丟人,那眼神也的確像極了「殺人滅口」的樣子。
所以,她嚥了咽喉嚨怯生生地走上前同他講,「商湛,我很喜歡白玫瑰,你能送給我嗎?」
她發誓那絕對是她這輩子膽子最大的一次,以至於後來回想的時候一次比一次羞恥,一次比一次臉紅。
商湛聽著她這句話,臉上露出來的笑至今她還記得,他唇角上揚糅雜著三分涼薄五分玩笑兩分打趣兒。
「小天鵝,你怎麼知道我叫商湛啊?」商湛吊著眉梢笑,那模樣浪蕩得跟什麼似的。
隨後,他直直地將白玫瑰扔進垃圾桶裡,他漫不經心地同她說:「首席小天鵝應該得配更高貴的花,這束花不行。」
為什麼這束花不行呢?
後來她翻了翻垃圾桶,原來那束花裡夾雜了張慶祝卡,那張卡上寫著——祝小梔子成功摘得首席!
再後來呢?
一次又一次的偶遇,一次又一次的浪漫,她的舞臺他再沒有缺席過,第一捧鮮花永遠是他送的。
她被他折服,他摟著她出現在宋梔的面前,他面不改色,而她覺得自己是第三者。
那種感覺就像是她身在暗黑中突然摸索到一顆珍珠累累的蚌殼,那個蚌殼給了她一點兒縫隙,她不管不顧地撬開然後鑽了進去。
就算是穆黎說她是替身,可身處於熱戀中的她總有無數種理由安慰自己,他是愛她的。
可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是個笑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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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過後導演給傅染放了兩天的假養養臉,順便放鬆下心情演接下來可以被稱之為甜的部分。
傅染為了怕傅玦看到他的臉而感到擔心所以她直接選擇住在翡翠灣。
商湛不在的這兩天她舒服得簡直跟慵懶的貓咪似的,直到餘婉婷給她打電話說:「染染,有空沒?我帶你去放鬆下。」
餘婉婷的邀約她素來不擅長拒絕,於是她坐上了她的賓士來到一家名為「餘燼」的酒吧。
本以為她只是來這喝喝酒,卻不想是來招惹是非的。
來到包廂的走廊,她不經意間聽到熟悉的聲音時,她突然有點兒好奇。
裡頭古早又悲傷的歌震耳欲聾,傅染蹙眉,她真沒想到宋梔原來是喜歡這個調調的啊。
站在門口的傅染接過餘婉婷遞過來的手機,只見她早已開啟錄音。
「像傅染這種不要碧蓮的小三就得用手撕的才痛快啊,你們今天都沒看到我撕她有多爽!」陸瑜然一邊說一邊用手揮舞著空氣,彷彿空氣能化成傅染的臉似的,她得意洋洋,「就得這樣扇。」
「我是沒這樣的戲份,兩天就殺青了。」宋梔倚靠在沙發上,興致缺缺,不過很快她暴露本性,「早知道我就演你那個角色了。」
那坐在最門口的編劇一聽到這就來勁了,「下回只要她接我的劇本,我保管你們還有這樣的機會。」
「還得是楊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