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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陸星灼沒有直接回答，接著和sky他們聊音樂去了。

倒是be注意到周楠，走到他旁邊，遞了瓶礦泉水：「先喝點水吧。」

「謝謝。」他猛灌了兩口，領口不小心沾濕了一點，也不甚在意。

be認識他好幾年了，最初來駐場的時候，周楠就已經在店裡了，那會還像個愣頭青一樣，膽子又小，經常被客人欺負或是調戲。每次都是陸星灼出面幫忙，有次還大打出手了。而現在的周楠，已然慢慢成長起來了。

他八卦的小聲問道：「你天天在這忙的跟狗一樣，就沒想過換個地方做？陸哥對你態度好像挺一般啊，還沒對sky好呢。」他嘴朝那邊聊的火熱的兩個人努了努。

「不一樣的，他們有話題。不像我，什麼也不會，也就只能幫陸哥跑跑腿了。」周楠看了兩個人，又笑道：「我會一直跟著陸哥的，他是個好人。」

「好人這麼多，你就認準他不換人了？」be別有深意的問道。

「你不懂。」他垂下眼眸，看不清情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先去忙了，待會演出加油。」說完就離開了。

演出前，陸星灼在後臺張望了一會，沒看到人。隨後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暗自笑了一下。

愛來不來，反正這次已經當人情送回去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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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川一直忙著和公關部門開會，商議孫華解約一事的後期宣傳和計劃。大致方向已經基本確定，就等正式解約後發宣告瞭。

散會後，季淮川走出辦公室，問小鄭：「這兩天孫華在哪裡？」

「一直在家裡，目前沒有通告。據說是中天那邊有個好的專案等著他，估計就等著解約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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