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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嘴角才有了一絲真心實意的笑意。
想到丁昭昭那日落荒而逃的樣子,褚徵又下意識地捏了捏耳邊冰涼的墜子。
他確實在她身上留了點小玩意兒,但遠沒有到讓她避如蛇蠍的地步。
丁昭昭不會平白無故地猜忌他,那麼,一定是有什麼外力插入了。
褚徵蹲下來張開手掌,天生鯨隨著他的動作將額頭置於他掌心之下。
每每見到他,它總是一副討巧賣乖的樣子,偏偏遇上丁昭昭,就不受控制起來。
褚徵不輕不重地摁了下它的頭,唸叨了句「也不知是哪條多管閒事的小蟲子。」
他語氣溫柔,輕飄飄的,絲毫看不出心情被人影響了。
天生鯨倒是不通人言,但平白無故被主人摁進了水裡,委屈地一拍尾巴遊走了。
水面的漣漪漸漸消失,又轉為了平靜。
誤會他倒也無所謂,反正她沒有平白誤會。
只是……
如果讓丁昭昭知道,這次拿到的賠禮又是同從前一樣,只怕平生都不會和他說話了吧?
想到那樣的情況下,對方可能會浮現的神情,他非但不惱,反而有些愉悅地笑了起來。
……
丁昭昭養了幾個季度的魚,捱了將近兩個月的凍,總算把原主的負債還完了。
不僅如此,憑藉她自身的陣法水平,她如今甚至攢下了富足的500多貢獻點。
丁昭昭把這些全換了陣法材料。
她最近的精神主要都投入到那個古怪銅鼎上的複合空間陣上了。
奇怪的是,逆行空間陣明明能畫出來,卻不能真正運轉。
她也略微推出了這些陣法不能真正投入實用的原因。
還缺了某種節點,時間和空間上的特殊條件。
然而這樣的節點具體是什麼,便不清楚了。
褚徵贈給她的同款耳墜,她第一時間做的就是仔仔細細從裡到外檢查一遍。
把安全隱患排除之後,丁昭昭莫名鬆了口氣,然後才開始研究裡面的陣法。
最初她的推測是防禦法器,但乍一接觸後就果斷否決了這個想法。
攻擊、隱匿、通訊……各種各樣的功能她都猜測過。
她拿到手後突然想起來,耳墜的材料是碧海天青,那是不是有可能用於調節靈力,使戰鬥時靈力運轉更加靈活?
丁昭昭正思索著,忽然想到了一件更尷尬的事。
所以,她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白白收了褚徵這麼珍稀的材料煉製的法器嗎?
丁昭昭猛地一下回過神來。
這是欠了一個多大的人情啊!
她怎麼會沒有意識到呢?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就在這時,察覺到丁昭昭停止來回踱步,陷入靜止的器靈開口說話了。
「恭喜你,我醒來了!」
「崩崩?」丁昭昭下意識出聲。
「不許那樣叫我!」兔子對這個稱呼十分惱怒,聲音都有些變調。
自從上次它自作主張鑽進手環裡成了器靈後,就徹底陷入了沉睡。
丁昭昭也因為耗費心血的手環只是個半成品而倍感失望,剛出爐時試用了一下,之後就一直壓了箱底。
沒想到這傢伙還能出來蹦躂。
丁昭昭越想越不滿:「沒有主人傳喚,你怎麼能擅作主張跑出來?」
兔子一聽更加生氣了,不僅出聲,甚至直接現出了自己魂體。
白白的兔子紅紅的眼睛,除了半透明的魂體狀態和身上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水靈力,看上去和生前沒有什麼區別。
丁昭昭在書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