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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要說對不起……我自作多情讓你為難了，哎，我真丟人……&rdo;

&ldo;怎麼會?&rdo;

程聲抽出紙巾為她擦淚，不想她掉一顆金豆豆，&ldo;你說什麼呢小傻瓜，我也喜歡你啊，我大學的時候就喜歡你了，如果你因為喜歡一個人而覺得丟人，那我的丟臉值已經足以被地球球長扔去外太空了。&rdo;

喬語被她搞得又哭又笑，聽到她說從大學就喜歡自己，驚訝地抬起頭看她：&ldo;真……真的嗎，你大學……&rdo;

&ldo;是的。&rdo;程聲堅定地點點頭。

喬語的心情如坐過山車高低起伏，上一秒剛聽了開心，下一秒又哭了：&ldo;完了，可我不記得我們大學有過什麼交集……我真是個笨蛋，害你喜歡我這麼久……&rdo;

&ldo;沒關係，我們本來也沒說過幾句話。&rdo;程聲柔聲道：&ldo;大學裡的幾次接觸，我以後會慢慢跟你說。&rdo;

程聲告訴她，因為她，自己才會選擇走上cv這條路。

淚珠一個勁地往下掉，喬語哇哇地，&ldo;那我豈不是影響到你的人生了?剛開始那幾年一定很辛苦吧……我這樣沒實力的人掙的錢是你的幾千幾萬倍，我……&rdo;

她想埋臉，程聲笑了，&ldo;你說什麼呢，你的確影響了我的人生，因為是你指引了我人生的路啊，沒有你，我怎麼會從事這輩子我都會熱愛的事業呢?&rdo;

程聲慢慢把喬語安撫得平靜下來。

喬語像小動物一樣縮在床邊，拿眼偷偷瞅她。

程聲眉眼含笑：&ldo;你是在記恨我剛剛為什麼沒吻你嗎?&rdo;

喬語：&ldo;……&rdo;哼!

程聲的表情卻變得凝重，&ldo;我之所以不那麼做，是因為在此之前，我有三個問題要問你。&rdo;

喬語心想，會不會是什麼&ldo;我和我媽掉進水裡你先救誰的問題&rdo;。

她心裡向上天祈禱：老天爺拜託了阿姨一定要是游泳健將啊!

&ldo;你說。&rdo;她坐直身體，把雙腿規規矩矩地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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