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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說，&ldo;你是小說裡的人物，我知道你在書裡下場，很慘&rdo;吧？

斟酌片刻，莫怡人終於開口：&ldo;紀淮，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可能聽起來會很荒謬，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聽進去。&rdo;

紀淮第一次見莫怡人這個樣子，也不免多了幾分認真，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莫怡人深吸一口氣，開始說：&ldo;你父親，是不是生病了？&rdo;

紀淮怔怔地看著莫怡人，&ldo;你怎麼知道？&rdo;

莫怡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ldo;病情不太好，甚至最近住院了，是嗎？&rdo;

紀淮沒有回答，但是他眼中的驚愕已經告訴了莫怡人一切。

莫怡人繼續說：&ldo;正好這個時間你們集團還有一個很大的專案，明明之前都談妥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出了問題，對嗎？&rdo;

紀淮看著莫怡人，久久沒能說話。

他想不到莫怡人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明明這訊息整個集團都只有幾個人知道，一個和他們集團毫不相關的人怎麼會……

看著紀淮神情嚴肅，正在認真思考是誰把這訊息透露出去的樣子，莫怡人終於說：&ldo;不是你們集團的人透露出去的，放心。&rdo;

然而，紀淮依舊不語。

莫怡人說：&ldo;我要是跟你說，是我夢見的，你會相信嗎？&rdo;

紀淮呆滯地看了莫怡人兩秒。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樣他還真想不到莫怡人會是透過什麼樣的方式知道的。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懷疑她。

良久後，紀淮點頭，&ldo;我信。&rdo;

莫怡人鬆了口氣，故作輕鬆地說：&ldo;所以我成績才會這麼好，我在夢裡都看過答案了。&rdo;

紀淮：&ldo;……&rdo;

莫怡人扯了扯嘴角，&ldo;開個玩笑而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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