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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擁抱,即可扯平也。”北大第一怪才、湖南高考狀元楊方兄,現在已是著名哲學大師。他精彩的發言,博得了最熱烈的掌聲,特別是他33歲之前守身如玉,33歲第一次進舞場踩了一位女士的鞋跟,然後那位女士就給他生了一個女兒的故事,真是浪漫絕倫。好幾位女生聽了老楊的話,才終於相信了陳戎的論斷:“孔慶東在咱們班算什麼怪才呀?咱們班數上十個怪才也數不到孔慶東,孔慶東在北大來說,太正常啦。”陳戎真是俺的知音哪,聽聽老楊的結尾吧:“我對我的追求從來沒有後悔,因此我給我的女兒取名,就叫楊不悔!”(雷鳴般的掌聲)
不悔,是我們80年代的共同心態。我們唱完了《難忘今宵》,又唱起了《光榮屬於80年代的新一輩》。我建議,30週年大聚首的時候,改在溫泉裡面舉行,反正那時候老皮老肉的,也不用在乎體型了。男女同學相對而坐,一邊泡溫泉,一邊喝啤酒,旁邊的大螢幕上播放著資料片,子女或者第三代們送來燒烤和水果。那真是天地同欣,其樂融融啊。
江湖上誤傳我是什麼北大醉俠,怎麼更正也改不過來。其實20年前我們的那些同學,都是北大醉俠。因為那是一個陶醉的時代,也是一個俠肝義膽的時代。
本期部落格思考題:
1、錢理群老師寄語83級:“同學聚會要有一顆平常心。”你理解錢老師的話是什麼意思?
2、為什麼同學間的情誼能夠保持終生?
祭貓
洪荒的靜死中
我在珠穆朗瑪峰之巔
狂歌痛舞
當巴別塔上工的鐘聲敲響
我呆坐於
王府井燥熱的七月的街頭
在我懷中呻吟著
這個凍僵了的溫柔
只有走廊盡頭的窗臺
永遠趴著一個
讓陽光洗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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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山的猴子(1)
在韓國好好住著,不知為什麼忽然想到峨眉山的猴子。
說起來,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記得是80年代的那個龍年,我和師弟張海波、吳曉東三人,以考察抗戰時期大後方文藝之名,到祖國的西北西南轉了一大圈,留下了許多“壯舉”和趣談,比如冒死登華山、攔車闖九寨、樂蜀不思歸、見肉就想吃等等。其中峨眉山突破猴圍,也是饒有情趣的一幕。
峨眉山海拔3千5百多米,是我平生除了坐飛機以外登上的最高處。一般的登山者要兩晝夜才能登頂,我們三人只用了大半個白天就“一覽眾山小”了。這比起我們登華山來,還算不上神勇。那時真是年輕氣盛,看大江如細浪,藐峻嶺賽泥丸。北大要是再多給我們500塊錢,可能連珠穆朗瑪都拿下來了。
下山的時候,我們選擇了另一條路線,心情和腳步都放鬆了許多。想到大捷之後,易有小敗,我提醒師弟這條路上有猴群當道。報上多次有人撰文描寫過峨眉山猴子的頑劣兇悍,我們雪山草地都過來了,可不能折損在這班靈長目畜生的手裡。
這時有幾夥山民引誘我們坐滑竿。我從小就反感坐轎子坐滑竿這種“騎在勞動人民頭上”的無恥行徑,只有蔣介石劉文彩那些吸血鬼才會像個癱瘓娘們似的讓人家抬著,又難看又噁心。我們都是五四精神哺育出的人道主義者,又看過《收租院》和《紅巖》,所以在此大是大非面前,毫不動搖。山民百般糾纏不成,就說前邊有猴子可不是好耍的。說著一拐彎,果然好一片花果山景象,湧到目前。
這是一段之字路的中轉處,略顯開闊。左邊是怪石層疊的山坡,右邊是雜草淵茂的深谷。對人來說,左右無路,前後逼仄,不宜久留和多聚;而對猴來說,卻是立足於高坡,迫敵於懸崖,退有千條道,進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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