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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儆效尤。”
“這……”靜徽沒想到雍親王會有此話,心微微一哽。“只怕巴豆進多了,會損害李氏的身子……”
“傷在旁人身上,她豈能知曉利害。非得要自己嘗試過,下次才不會犯這樣的錯。”胤禛主意已定:“往後府裡再有這樣齷齪腌臢的事,便依照此法懲治。那些膽敢背後下毒,將毒手伸向本王子嗣的可惡之人,必得要如此懲治了,才不算辜負她們自己這一番心思。”
靜徽知道再說下去,只會惹惱雍親王,遂點頭:“妾身明白了。”
“你素日和善,心存仁慈,這是你的好處。”臉上的怒色一晃而逝,取而代之的則是讚許的目光。“但是靜徽,寬嚴相濟,恩威並施才是最有效用的。一味的體諒、包容,只能助長府中的不正之風。到底徒添煩擾。”
“妾身無能,還望王爺恕罪。”靜徽趕緊起身告罪,臉色一瞬間的暗淡。原來,雍親王眼底的自己,多少是有些庸懦的。可能正和年側福晉的雷厲風行相反,難怪他看不慣了。“妾身知道該怎麼做了。”
第二十四章 互疑互探,至親心戰
彷彿只是一晃眼的功夫,碩果累累的金秋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則是歲暮天寒的隆冬景色。看似一切如舊的暢春園,實則內鬆外緊,貪慾與野心瀰漫在這座園林的每一處角落,雖然看不見,可每個身在其中的人,都能倍覺心絃的繃緊。
書房中,胤禛才見過張廷玉,知道朝堂上的非議之聲,卻並不在意。如果真的如傳言一般,這些傳言也不會支撐的太久了。待到改朝換代的那一日,一切便會隨之灰飛煙滅。
“王爺,德妃娘娘駕到。”樂馳恭謹的快行一步,將這個訊息稟明。“就要到暢春園了。”
放下了手裡的摺子,胤禛沒有抬頭。“請德妃娘娘先去看過皇上,再移駕書房品茗。”
“奴才知道了。”樂馳恭謹的應下,卻沒有動彈。
“怎麼?”胤禛有些疑惑的看他一眼,這才放下手裡的摺子。
“德妃娘娘此時前來,必然是為了十四阿哥之事。王爺當真要見麼?”樂馳總覺得,即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不仁,便不義,皇權至上,沒有什麼骨肉親情可言。所以王爺實在不必見德妃說這些事,允准她與皇上見一面,已經是顧全母子之情了。
胤禛略微頷首,眸子裡有匆匆閃過的難色:“既知曉額娘為何前來,豈有避而不見的道理。你去吧。”言罷,胤禛繼續低下頭,一絲不苟的看著堆疊頗高的奏摺,怔怔的想著心裡的事。以至於看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而德妃早已經在他的案邊坐了下來。
“額娘?”胤禛嗅到了一股清苦的滋味,慢慢的抬起頭,果然看見端正華貴的德妃正襟危坐。“孩兒失察,竟不知道額娘何時走進來,還望額娘恕罪。”起身行了禮,胤禛急急的喚侍婢奉茶。“看了皇阿瑪,可覺著皇阿瑪的身子好些了麼?”
德妃蹙著眉,慢慢的點了下頭:“皇上的身子有些僵硬,索性暢春園地氣暖,倒也不至於冷冰冰的難受。瞧著氣色是好一些了。”
“那兒子便放心。額娘如是閒暇得空,不妨多來暢春園陪伴皇阿瑪。相信有額孃的親自照拂,皇阿瑪定能早占勿藥。”胤禛由著侍婢將茶奉在德妃身側的几上,才道:“額娘平日裡喜歡點些檀香靜心,怎的今日所沾染的香氣,會如此的清苦,與平日略有不同。”
“你倒是敏銳。”德妃溫然而笑:“平日裡的香料,僅僅是檀香而已。入冬之後,許多苦茶不能入口,太過清心反而不好。便讓奴婢碾碎成末,摻在檀香裡一併化了,故而苦澀。倒是算不得多,不想你還是能覺出不同來。”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四阿哥對自己些許小事都這樣在意,叫德妃心有些亂。
胤禛陪著德妃寬座,也呷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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