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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佳甜主要是謝嫂嫂絕佳的金瘡藥,藥到病除。然後才是一睹貴妃嫂嫂的威儀風采。當然,能從言談之中,窺探嫂嫂的心思,也算得上是一種額外的收穫吧。”
“你倒是坦白?”年傾歡略顯得凌厲,神情稍微嚴肅:“只是這宮裡頭,太坦白的人,未必找人喜歡。你就不怕旁人心聲怨懟麼?”
“旁人也許會。”佳甜反而笑得異常甜美:“可是嫂嫂不會。若你不喜歡佳甜,就不會拉著手與我說這麼多話了。宮中人皆道,嫂嫂跋扈,狂傲驕縱,我看卻未必。嫂嫂心裡,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酸澀,有時候遮掩,僅僅是為了保全自己。佳甜以為,嫂嫂一定比旁人過得更不易!”
第三十八章 步步驚險,何以為營
一連幾日淅淅瀝瀝的春雨,將蒙了厚厚一層灰的宮殿金瓦被沖洗的煥然一新。藉著溫暖和煦的陽光一晃,整個紫禁城都籠罩在璀璨之中。
這一日天朗氣清,春風和煦,許久沒有出來走動的宮嬪們,便相邀御花園賞春景。這樣的好時候,宮嬪們少不得精心裝扮一番,誰又能說,皇上不會為之心動,下了朝也來看看這滿園的春光明媚。
“有些人,就會揀高枝兒飛。這才回宮幾天,就知道哪一宮最是炙手可熱,哪一宮的枝杈最能深入雲端。”薄薄的桃粉色胭脂,染得武歆音面泛春色,看上去楚楚動人。只是滿嘴的酸話聽起來就不那麼順耳了。
身側的雲惠眼睛裡只有這極好的景緻,倒也未見異樣。“娘娘,既然是出來走動,咱們就只往那好處、樂處看,別的嘛,您自然是不必理會。”
因著是寧嬪宮裡人,雲惠只好成日裡哄著她高興。可這個寧嬪,自打入宮就越發的不消停了,成日裡總是滿腹牢騷,動不動就大發脾氣,非但皇上不大搭理,連帶著皇后娘娘也不如從前待她親厚。
雲惠心裡害怕,怕寧嬪妨礙了自己得寵,面上卻又不敢表露,當真是苦不堪言。倘若在懋嬪或者裕嬪宮裡,恐怕就不是這樣的景象了。以至於她特別的羨慕張貴人、李常在她們。“娘娘,您看,那兒的花開得多好。聽說這事花匠們精心培育的桂花,早春就能開放,香氣宜人。”
“我也想如你所言,只看見那好看的,耐看的。可惜,抬眼就是礙眼的。雲貴人,你瞧那兒。”目光一指,武歆音的臉色清冷不已:“瞧見了麼?你當她是為何自己駕著馬車橫衝直撞的傷了裕嬪?還不是為接近咱們尊貴無比的貴妃娘娘找了個好由頭麼!我偏不信,太醫院裡數百名御醫,數萬張藥方,硬是配不出一瓶有效的金瘡藥。還非得堅持用咱們貴妃娘娘母家哥哥敬獻的的。這一位公主,不就是想借著人家的權勢,在宮中站穩腳跟麼?她倒是頗有心機。”
不能直接辯駁這樣的話,也不想順著往下說,雲惠只好打起馬虎眼:“娘娘,您和公主置氣有什麼必要。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公主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
“雖是這麼說,我就是看不慣她那股子裝瘋賣傻的勁兒。”武歆音近來是真的心理失衡了。自滑胎以後,她想方設法的調養身子,想再度有孕。卻不料怎麼盼,也盼不來皇上的一次臨幸。“大抵,皇上是把我忘了吧。中宮有皇后娘娘母儀天下,西六宮有年貴妃娘娘豔冠群芳。現下,又來了這麼個‘古怪精靈’的小公主一旁添亂。前朝的事情都忙不完,皇上哪裡還能記得你我卑微之軀。”
說到傷心處,武歆音只覺得鼻子發酸。她才不過二十六,侍奉在皇上身側也十餘年了。膝下無子已經讓她難堪了,難道容顏未老,皇上就要把她遺忘了麼?
“好端端的,娘娘這是怎麼了?”雲惠看她的淚就要掉下來,趕緊遞了帕子。“皇后娘娘遊園正在興頭上,姐姐切莫掃興啊。”
提及皇后,武歆音趕緊忍住了淚意。“是啊,遊園這樣的好時候,說這些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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