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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腹肌的觸感極硬,溝壑分明,時憂臉紅得充血,「你耍流氓啊!」
穆嘉翊趁機親了她一口,「這才叫耍流氓。」
大概是覺得一下還不夠,又黏黏糊糊地加重這個吻,唇畔濕了一片,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穆嘉翊得逞,如願把衣服換好,對著鏡子整理一下。
走之前還故意湊在時憂耳邊,先是舔咬了一下耳垂,又留下一句話。
「別的地方晚上給你摸。」
作者有話說:
改了又改tat
第86章 履行
送走穆嘉翊和梁照野兩尊大佛, 時憂終於得以喘息。
今天的工作任務不重,她完成得很順利。
從書卷中抬起頭,手機正好響了起來。
渝城本地的陌生號碼, 她疑惑地按下接聽。
明明是對方打過來的,那頭卻一直保持沉默,遲遲未開口。
時憂試探著出聲:「喂,您好?」
意外的。
最先傳來的竟是一絲抽氣聲。
青年男聲低啞又顫抖。
「姐……」
-
再次回到那棟筒子樓的兩居室, 時憂的心中感慨萬分。
易馳生當年的高考成績不錯, 以高水平運動員的方式招到了渝大。
他在運動隊裡依舊沒懈怠, 日以繼日地訓練, 參加各大賽事的比賽, 畢業之後在渝城本地的一所高校擔任體育老師。
這段時間隨著學校去外地出差,若不是走不開身, 直到時憂回來的第一天,他就恨不得買張機票回來見她。
他沒搬住所,這個老房子修了又修, 裝了又裝, 雖然是小了點,但看上去比從前舒服多了。
智慧家居一應俱全, 完全不像是一棟搖搖欲墜的筒子樓該有的裝修。
看得出來,這些年他過得也不算差。
時憂在房子裡轉一圈, 又轉一圈, 她有好多想問的, 一股腦全部說出來給他聽。
她問什麼,易馳生就答什麼, 很規矩, 也很疏離。
等到最後, 沒話說了,姐弟倆相顧無言。
時憂安靜地瞧著他。
這麼多年過去,他的頭髮留長了一點,沒有寸頭那麼短。
少年時的戾氣褪去,五官顯得更加柔和,眉宇間總有一種淡淡的陌生。
或許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即便從前的情分再深,隨著時光的流逝總能慢慢變淡。
時憂低下頭,說不出話。
她起身,正猶豫著要不要提出交換一下現在的聯絡方式再離開。
易馳生突然也跟著站起來,手伸在空中又垂下,像是在挽留,又帶著不甘,「姐……你當初為什麼非要離開呢?」
「你什麼都不說,就把我們丟下。我和穆嘉翊真的……我們真的特別難過。」
他還在糾結這件事情。
時憂想了想,似乎的確沒有從頭到尾和他們講清楚過,乾脆把當年易保萬用酒瓶抵著她恐嚇、穆梁斌單獨把她叫到茶餐廳威脅的事情說出來。
易馳生被瞞了整整八年,即便知道易保萬沒做人事,聽完之後還是震驚又不忍。
「那你為什麼不肯和我們講?」
「因為我發現,我已經陷入了最差的境地了。」時憂苦笑著搖頭,「而你和穆嘉翊都沒有——至少他的父親不會傷害他,你的父親不會傷害你,我卻走投無路,處處面臨著危險。」
「在那一刻,你們都無法與我感同身受,即便和你們講了,仍然於事無補。特別是……當我看到小布照片的那一刻,」她酸澀地停頓,「明明是那麼活潑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