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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蝶愣了,也顧不上回何聿秀了,朝他抱歉地點了點頭,又朝著那人跑去。
何聿秀一陣納悶兒, 撓了撓頭,又關上門回去睡了。
睡了個回籠覺,再起來,已經是天明瞭。
婚禮連饗三日,頭一日是重頭戲,後面兩天,就不單單是婚禮了,商人們談論生意,天南海北的男男女女,一個眼波丟過去,興許再過上不知多少日,又是一段佳話。何聿秀不願在船上多待,清早起來,稍作洗漱,用過了早飯,他同那許長寧告了個別,便下船了。
許長寧知道他本來就不太想來,倒也沒攔著,順便笑嘻嘻地和他一起下了船。
許紹清沒在船上休息,晚上儘管喝了不少,卻也是趁夜和那群訪事的一起回了報社。
次日一早,各大報紙都報導了這場遊輪婚禮,空前壯大的婚禮場面,很快成了茶館裡的熱議的話題,瑞祥珠寶公司做的是珠寶生意,秦紫婧婚禮當日所用珠寶,全是用的他們自家頂尖兒的貨,籍著登報告喜之機,公司也沒忘了寫些諛貨文字招徠生意。一時間,瑞祥珠寶之名聲,遠播寧浦,而秦文鍾也憑藉著自家女兒溫婉的形象,成功地樹立了一波自己的形象。另外那些個文藝小報上,也自然不乏陸小蝶之名,一大段的採訪文字,除卻婚禮本身之外,陸小蝶也狠狠誇讚了一番瑞祥的珠寶,並說自己平日所用,皆從瑞祥所購。
此般暗示之下,何聿秀下了船後,叫了車回到順寧公寓,路過那瑞祥珠寶的商鋪門前,便看見門口排起了人龍。
他原不知何故,看了報紙之後,才曉得這場婚禮,驚動到了什麼地步。
一場遊輪婚禮,不止是為了新人,更是為了整個家族生意,兩家名利雙收,一時間兩個新人成了寧浦頂有名的人物,不得不說這是一場難得的廣告機會。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船上,卻已經開始亂套了。
杭風玉昨夜未回房,到了第二日,陸曉蝶尋遍了整個船,也沒有看見杭風玉的影子。別人安慰她,興許是下船了。可詢問了那一旁載人上岸的小船,一個個卻也搖著頭,說沒見過那號人物。
陸曉蝶急了,她一夜未睡,鬧出來的響動驚動了不少人,引起了一陣騷動,一時間,船上的客人,除了聊些婚禮的事情,暗暗裡也討論著那杭風玉是怎麼回事。
本以為要麼是情侶間鬧了彆扭不肯出面,要麼是那杭風玉不知亂跑到了哪裡。
直到饗宴第三天,遊輪即將停靠之際。
不遠處的江面上,浮出了一具屍體。
何聿秀早下了船,在家過著安閒日子,這日正在家午睡,還未醒,便被敲門聲驚動。
「誰啊?」
「警察!」門口響起冷冽而堅硬的聲音。
未肯投降的那點睡意,霎時間灰飛煙滅。
「警察?」何聿秀愣了愣,猛地一下睜開眼。
頭有些痛,他按了按太陽穴,掀開身上蓋著的軟被,看了一眼時間,中午一點剛過十分。
他下床開了門。
門口站著三個警察,兩男一女,何聿秀一開啟門,「你們…」
「就是他!」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叫,何聿秀嚇了一跳,卻見一個陌生的中年人指著他的鼻子,喊:「沒錯,就是他!」
何聿秀有些發懵,為首的女警,一頭利落的短髮,個子挺高,約有一米七,她眯了眯眼睛,一下掏出槍來,對準了他的頭。
「舉起手來!」
「什麼情況?」
何聿秀舉起手,那警察身後那兩個小警察一下過來扣住了他的手。
那女警一聲令下,「帶走。」
何聿秀被扣著胳膊,皺了皺眉:「說清楚,你們是來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