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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念。」

「真好，還能對著念。」金來多有些羨慕，「怎麼每次上場給我們臺製造話題，都是我自帶裝備自己準備臺本呢？」

「我給他們開工資，你拿的是臺裡的薪水。」

金來多說：「那周老闆，那我和你商量個事兒吧。」

周縉說：「你說。」

金來多說：「我倆呢，是君子之交，現在我們這種關係，你和我也達成了共識，就是低調點避過這段風頭再去離婚。但是現在你也看到了，你周圍的人全來問你，我身邊的人也都沒閒著，今天我們頻道總監來找我了，說希望我能藉此機會，蹭點你的流量，把我們臺在網路上推廣一下。這事我本來是不答應的，但是付主任和我爸是多年好友，我這個編制當年能到手，全是因為付主任幫我頂著，後來臺裡有人想搞事，也是付主任把我外派到了傳媒公司躲過了風頭。他對我算是有恩的，也從來沒求過我，這是唯一的一次。」

周縉說：「別說了，不光是你身邊的人，我身邊的人也都這麼想的。」

金來多說：「那行吧，我一週發一張你的照片？就那種引發深思和遐想的那種？付主任說現在都流行這種，等離婚了，我們就不發了。」

周縉說：「可以。」

達成。

周縉對這個結果太滿意了，他也是不愛營業的人，下午他打電話時，寧婉一直在旁邊唸叨，要帶著團隊去和金來多見面，把未來規劃一下。

還規劃未來？

他們的未來，已經斷送在小學一年級了。

周縉問：「你是不是還要買點營銷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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