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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在意便好。」顧源點頭，用下巴緩緩蹭了蹭方瑾睿額頭上的散發，慢慢道。

「算了，你有主意便好。」他雖看不懂顧源的自信來自哪裡，但是卻對這人莫名的相信。

是啊，既然連他都看不懂這人每一步究竟在想些什麼，那還不如讓對方去折騰去，常年只接觸兵法之類的事物，對於這勢力和朝堂上的事情，他著實看不懂。

「我迫不及待想要跟你一同入洞房了。」顧源笑了笑，緩緩湊上對方的臉龐。

「你……」

翌日，方瑾睿一早便穿上他那一身象徵他身份的紅藍朝服準備去上早朝，因在軍中時的習慣，他和顧源一樣都不喜歡下人貼身的侍奉，所以他換朝服時是自己去一件件套上去的。

顧源坐在床邊，欣賞著昨日就想看到的場面，隱隱間心中莫名升起一種得到想要的東西時的莫名爽感，「我從未見過你這樣一面。」

換好了朝服，方瑾睿那一身的氣勢都有所轉變，彷彿昨天夜裡躺在床上那人突然換了一個人一般，比起常服時要多了一絲凌厲，但比起剛被擄去時的軟盔甲又少了一分嗜血。

像是將這個人在顧源心中的各種樣子做了一個融合一般，每一點都迎合著顧源那對美的審美。

「嗯？」方瑾睿不解抬頭。

「就是很想讓我親手一件件為你月兌下來的那種感覺。」顧源調笑一句。

方瑾睿聽聞這話臉色一僵，轉過臉去不再看顧源，這人這禽獸的模樣簡直像是讓他重新認識了男人一般，他不知道一個正常的人哪來這麼多的慾望，即使是他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騰，昨天夜裡醒來後，他便再也沒機會睡過去，明明昨天白天才……

臨出門時，方瑾睿還是沒忍住再次問道：「你真的準備好了？」

顧源半倚著身子，臥在床上翻著那不知什麼時候從書架上拿過來的書看著，聽聞方瑾睿的話，這才轉過臉去：「快去吧，我等不及了。」

方瑾睿走了半晌之後，突然，他停下了翻書的動作，想到什麼般低頭抿了抿嘴，微微可見是笑著的，只是並沒有出聲。

【怎麼了？】系統沒看懂顧源在笑些什麼。

「只是覺得這場面跟他當時擄走他時的場景略有相似，如今這跟調換了個身份一般。」顧源淡淡一笑解釋道。

【你為什麼不能把目光放在任務進度上？】系統系統聽到回答後就失去了興趣，他所有的注意都在那下滑的資料上，此時對顧源不滿道。

「唉，可惜你只是個資料，不懂人類的感情。」顧源嘆口氣，彷彿覺得他剛才的解釋是在對牛彈琴一般。

【任務進度掉了10，你這趟出來真的不值得。】系統才不管顧源說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眼裡只有任務進度。

「哦。」顧源只是點點頭，卻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方瑾睿心中此時已然裝進了他，這掉下來的任務進度自然是他帶著方瑾睿再次卷向這劇情之中的緣故。

【唉，算了，我不看了。】系統見顧源這副模樣只能無奈嘆口氣，他覺得顧源還是那個顧源，但是他卻越來越看不懂對方了，索性不去注意那面板，眼不見心不煩。

方瑾睿這一去發生了什麼，顧源自是不可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他卻不擔心方瑾睿會面臨什麼困難。

對那些事情他能夠猜出個大概來，方瑾睿在這對斷袖認知甚少的時代提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是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畢竟在多數人心中這樣的事情都是敗壞人形象的，方瑾睿之前可是晉國百信心中的戰神，這樣的事情怎麼能發生在方瑾睿身上？

先不說會引起那些個文官怎麼樣的批判，就是傳到普通百信耳朵裡恐怕都會減少他的威望，一改往日裡他的所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