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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他是誰。也知道他來是為什麼。&rdo;陳松看了一眼啤酒?楊，又盯向樗井的方向。&ldo;你們之後來的那三個人是幹什麼的?&rdo;

&ldo;不清楚。&rdo;啤酒?楊順著陳松的目光看下去，山風似乎也被凝結了，只在蘋果園的方向傳來不清晰的說話聲。&ldo;他是誰?來幹什麼?&rdo;

&ldo;我的一個老朋友。&rdo;陳松苦笑了一下，&ldo;還能為什麼?當然是那個寶藏。&rdo;

&ldo;你的老朋友?&rdo;

&ldo;是。我的老朋友。&rdo;陳松坐下來，用手壓倒樗井方向的雜草，&ldo;沒有他，我不可能這麼順利找到五個神龕。&rdo;

&ldo;那個陌生女人?&rdo;

陳松搖搖頭，&ldo;不是。是一個我怎麼都想不到的人。&rdo;陳松嘆口氣，把手搭在啤酒?楊肩上，盯著他的眼睛，&ldo;最熟悉的往往是最陌生的。&rdo;

啤酒?楊避開陳松的目光，&ldo;這個人我認識嗎?&rdo;

陳松搖搖頭，沒有再說話。一切都安靜下來，偶爾蘋果園方向傳來幾聲狗叫，也沒有剛才那麼猛烈。風涼涼的，沁入胸膛。美妙的山村之夜。

&ldo;這又是一個僵局，跟圻村一樣。&rdo;陳松指指樗井對面，又指指蘋果園方向。

&ldo;那個時候，你是黃雀。&rdo;啤酒?楊搖搖頭，&ldo;這下你體會到我和大朋當時的心情了吧?&rdo;

&ldo;要不是你們，我也進不到化肥廠。&rdo;陳松微微笑著說，&ldo;我只是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再說，那個局面不可能困住你們倆，要不你們也不會這麼快來到這裡。&rdo;

&ldo;我記得你講過，你們家鄉有種蛇叫&l;飛漂&r;。&rdo;啤酒?楊想起了吳秀玲。

&ldo;只是個傳說。沒有人真正見過。&rdo;陳松有些納悶，啤酒?楊怎麼會談起這樣的話題。

&ldo;它出現了。&rdo;啤酒?楊盯著陳松，想從他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ldo;你怎麼啦?誰出現了?&rdo;陳松被啤酒?楊盯得有些發毛。

&ldo;燕子巷的女屍，不會忘記吧?&rdo;

陳松看著啤酒?楊，&ldo;你究竟想說什麼?&rdo;

&ldo;你去過燕子巷，死了一個人，你去過梅村，又死了一個，今天晚上，你去過化肥廠，又死了一個。你不想說點什麼?&rdo;

&ldo;什麼?&rdo;陳松低聲驚叫，&ldo;燕子巷我知道。剩下的兩個是怎麼回事兒?&rdo;

啤酒?楊看著陳松，這個他最好的哥們。他的眼睛似乎並沒有撒謊。啤酒?楊嘆了口氣，把梅村男人和吳秀玲的死以及王大朋的發現告訴了陳松。

&ldo;你是說他們是死於&l;飛漂&r;?&rdo;陳松的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個他耳熟能詳的傳說，第一次進入到現實中來，而且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

&ldo;大朋查過東城縣誌，在民國初年，東城一戶姓林的人家曾經豢養這種蛇。&rdo;

&ldo;&l;飛漂&r;，&l;飛漂&r;……&rdo;陳松視線轉向黑夜，嘴裡喃喃地說。

啤酒?楊捅了捅陳松，&ldo;先把這個僵局解了再說。&rdo;

陳松吁了口氣，&ldo;本來，我以為暗中行事，會避開很多麻煩和危險。看來我這種想法太可笑了。這是一個早就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