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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問題接著就來了。是誰把他放進去的呢?管大錘死在火龍龕邊,是不是與這個事有關呢?新江又是怎樣得到到其它四個珠子的?隨著事件的深入,陳松本以為一切都會撥雲見日,但恰恰相反,現在他頭腦中的疑問越來越多。
他決定不去想這些問題。對於他來說,現在只剩下土龍龕沒有放進木龍珠。不管有多少人參與到這件事中,他相信,這個謎一旦解開,那麼所有背後的人都會現身,因為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想到這裡,他輕鬆了許多。
這種輕鬆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一種透骨的恐懼從內心深處湧出。既然所有的人都是衝著這個目標來的,那麼一旦他解開這個謎,他陳松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陳松驚出了一身冷汗。不說別的,單是那個陌生女人,即便自己換了手機號,還是沒有擺脫她。她就象生活在陳松的腦子裡,監視著陳松的一切舉動。他有些慶幸手機掉了。現在他沒有任何通訊工具,陌生女人還能怎麼跟著他。
但是陳松清楚,陌生女人並不是唯一跟在他身後的人。人民醫院裡監視馬寶樹的,殺害紅斑女人的,在a城潛入燕喜亭的,這些人無處不在。
陳松知道,土龍龕是最關鍵的。他必須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
陳松不知道的是,除了他剛才想到的那些人,還有更多的人參與到這個事件中來。而且,吳秀玲已經做了最壞的準備等著他到來。
☆、6、神秘信封
一旦解開謎底,他將失去作用。離圻莊越近,陳松的這種想法越強烈。
午後村裡的人不多,但每一個出現的人,陳松都覺得有些異樣。他們偶爾以譏諷、不屑的眼光瞥他兩眼,陳松都覺得心裡一驚。
陳松沒有下車去問土龍龕在什麼地方。他把車窗都搖上,這薄薄的玻璃現在成了他唯一的防護。他緩慢地,警惕地從圻村中央的街道上透過,兩隻眼睛象攝像機一樣,忙碌地掃視著兩邊的情景。
兩個小孩突地在他右邊玻璃上露出面孔,面目猙獰地做著鬼臉。陳松的心陡然提到嗓子裡。兩個孩子卻呵呵笑著跑遠了。
陳松慢慢地在村子裡繞了一圈,他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試圖說服自己,現在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內心恐懼的一種體現。
在一個面目和善的老頭面前,他停下車,搖下車窗,&ldo;大爺,咱村裡……&rdo;
老頭呵呵大叫著,用手指著自己的耳朵。
陳松被他的這種突然表現嚇壞了。他一踩油門,奧拓車離弦的箭一樣向前衝去,把老頭帶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他衝出村莊,駛上了來時的路。
陳松決定晚上再來。夜晚讓人恐懼,但更讓人安全。至於晚上怎麼找到土龍龕,他倒沒有去細想。
大概駛出了兩裡地,有一個叉路口,陳松拐上了回東城的路。
這是一條新修的道路,雖然很寬,但路上摩托車很多,並沒有多少人按照交通規則行事。
一個不小心,陳松差點撞到一輛拖拉機上。尖銳的剎車聲,讓陳松猛然清醒過來,他把速度降下來,注意力集中到開車上。
前面的路口是一個事故多發地段。每年春節,陳松都要從這裡去姥姥家。正是紅燈,陳松把車緩緩地停下來。
如果回到城裡,去哪兒呢?&ldo;馬尾辮&rdo;那裡是不能去了,陳松沒有叫她就偷跑出來,她現在一定正生氣呢。雖然,陳松可以讓她明白,他並不想讓她涉險才這樣做,但這一番道理得解釋到什麼時候,他心裡並沒有準。
綠燈亮了,陳松決定去姥姥家一個朋友那裡。他從直行道直接左拐,引得後面的車一陣瘋狂地喇叭聲。
這條路很窄,只有雙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