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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程雁聽提前向冉初夏報備了時間，讓她心裡有個概念。

「好。」冉初夏點點頭，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從餘光裡看見自己的小動作。

之後兩分鐘時間裡，她並沒有轉回頭去，依舊將滿心的專注力都放在了身旁那個正認真駕車的身影上。她並不需要程雁聽轉頭看她，繼續專心開車就好，而她也只是想要再多看他幾眼。

「程老師。」冉初夏啟唇，輕呼一聲她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喊的那聲稱呼。

「嗯？」冉初夏的呼喚總能立即得到想要的回應，「怎麼了？」

「眼鏡配帽子，這就是你昨晚說的喬裝？我怎麼覺得還是很像那個叫程雁聽的演員呢？」冉初夏語氣俏皮，聽幾個字就能發現她是在逗程雁聽玩，「不對，不能說很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這種陰天戴墨鏡可能會更引人注意，所以找來找去，就只有這種眼鏡能戴了。」

程雁聽向冉初夏耐心解釋著，出門時他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了自己好一會兒，也確實覺得沒什麼改變，眼鏡雖幫他修飾幾分，他那張臉，他的五官卻仍是原本那樣。

「一會兒我把帽子戴上，應該還能擋一點。」程雁聽看了一眼那頂帽子，想起它被戴在自己頭上時的場景，確實能擋住自己很大一部分臉。

「不過初夏，大家都忙著過自己的生活，應該很少有人會注意到我的，而且你為什麼不想想你自己呢，你的努力在逐漸被更多人看見，現在喜歡你的人越來越多了，在大街上認出你的情況也會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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