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打擊(第1/3 頁)
鍾溢等兩個女孩走後,對白潔說道:“白姐,你把這些空白合同給我放到抽屜裡,明天下午我還有用。”
白靜說道:“老闆,你什麼時候又買房子了,我們都不知道。你好有錢啊。”
鍾溢說道:“早上買的,我有什麼錢啊。都買房子了。”
白靜說道:“你還沒有錢啊,就光光網咖的收入就很有錢了。”
鍾溢搖了搖頭,也沒有接白靜的話,對白潔說道:“我出去一下,你們看著。”
說完就拿著收房租的筆記本出了網咖。
鍾溢來到賣學習用品的店裡,買了一張一米見方的大紅紙,和一支毛筆跟一瓶墨水。又一次回到網咖裡。
鍾溢讓白靜拿出他們吃飯的摺疊桌,把紅紙放在上面寫了起來。白靜則在旁邊看著。
鍾溢在紅紙寫道:“我是你們的新房東,明天下午你們帶著租房合同跟身份證來路邊的小溢網咖重新籤一下合同,房租先不變。看到的請相互通知,如果不來的話我就要趕人了。”
鍾溢寫完看了自己的字,簡直就是龍飛鳳舞,不拘一格,自成一派,連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留下蘭亭序的書聖前輩王羲之看到也會感到慚愧。可惜的是連鍾溢自己看了幾遍,都沒有認出幾個字來。
旁邊的白靜說道:“老闆,你認得出你寫的字嗎,我是一個字都認不出來。還不如我寫的好看。”
鍾溢把自己寫的紙揉成一團,對白靜說道:“你真會寫嗎。”
白靜說道:“我寫的沒有老闆那麼神乎其乎,但別人還是認得出來的。”
鍾溢說道:“我再去買一張紙,我說你寫。”
鍾溢又去買了一張大紅紙,回來後對白靜說道:“白靜,你過來寫一下。”
白靜出了吧檯,鍾溢說她寫。等寫好後,鍾溢看了一下,是寫的挺好。雖然沒有鍾溢那麼飄逸,傳神,只能意會。但還是可以讓人知道寫的是什麼字。
鍾溢讓白靜把東西收好,自己拿著膠帶跟寫好的通知來到了村裡陶老實的房子。
鍾溢在院子門口的大門上貼了上去。又看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就回到飯店吃放去了。
鍾溢在飯店吃好午飯,跟大表姐說道:“姐,我去培訓班了。”
大表姐說道:“你去吧,這裡也沒有什麼事。”
鍾溢跟大表姐說了一聲再見後,又回到網咖三樓房間。背上他的那把吉他,朝公交車站走去。
鍾溢到了車站,等了一會,公交車就來了。鍾溢坐上公交車來到了培訓班裡。
可能過來的時候還早,培訓班現在還可以開始上課,只有一個值班老師在門口的吧檯坐著,接待來報名的學生。
在值班的老師,也是教鍾溢吉他的孫老師。留著長長的頭髮,戴著黑色鏡框的眼鏡,一張胖胖的臉上留著鬍鬚。30多歲的年紀帶著一絲的穩重。
鍾溢跟孫老師說道:“孫老師,就你一個人在啊。”
孫老師說道:“是啊,他們都去吃飯了,今天我值班。”
鍾溢問道:“孫老師,你覺得以後我寫歌自己唱,有沒有希望啊。”
孫老師說道:“你的意思是以後你想當歌手是嗎。”
鍾溢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你覺得怎麼樣。”
孫老師看了看鐘溢勸道:“鍾溢啊,我還是勸你放棄這個打算。以前我也有這個打算,但經過幾年的北漂,我就放棄了。”
鍾溢說道:“為什麼啊,我覺得你平時唱的挺好的。”
孫老師說道:“我跟你一樣,我們的聲音沒有特點,不容易讓人感覺到耳目一新,只有一兩首適合自己的歌才能唱出感情,但適合我們的歌很難遇到。”
鍾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