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夫君別走(第1/3 頁)
沈昭昭背過身子靠到牢欄上,避開他的視線,訕笑道:“他們說你是匪賊,我當然不能說認識你了。”
她不希望褚鬱死是一回事,讓她陪著褚鬱死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還沒活夠呢。
看褚鬱被他們拉去用刑後的慘樣,她還是非常慶幸自己當時說不認識他的。
想起葛三說的話,她又轉過身去,提醒道:“我聽那個獄卒說,你殺的是郡守的侄子,他們應該不會放過你的。”
褚鬱懶洋洋地回道:“那又如何?”
沈昭昭遲疑了一瞬,伸著脖子往牢房外面看去,葛三和年輕獄卒都還沒回來。
“我們越獄吧!”
褚鬱不應,他忍著疼痛凝聚法力,掌心還是沒有反應。
“師姐,你催動下靈力。”
沈昭昭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搜刮了一遍,再三確定:“我沒符紙了。”
低階符修最大的漏洞就在於,符紙是他們運用法力的媒介,沒有符紙就無法催動靈力。
想不依靠符紙就任意使用術法,她要突破到金丹期才行。
褚鬱想起來沈昭昭才在築基後期,沉吟半晌,開口道:“那你試著引氣入體,運轉丹田。”
沈昭昭盤膝坐下,依言照做。
褚鬱看她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有感覺嗎?”
沈昭昭睜開眼睛,從床上走了下來:“有!”
“什麼感覺?”褚鬱手指蜷了蜷,難道這個世界只限制了他的法力?
沈昭昭捂著小腹:“感覺丹田熱熱的,還有點脹痛。”
褚鬱默然片刻,黑亮的雙眸中透著不解:沈昭昭怎麼會是這個反應呢?
外面傳來幾道腳步聲,是葛三回來了。
天色漸黑,他本來拿過飯菜要到牢房裡面吃,幾個衙役碰到他後阿諛奉承了幾句,他心中快意,便和他們多聊了幾句。
沈昭昭走到鐵門邊,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接過葛三遞給她的兩個饅頭。
修煉到築基期後,她已辟穀,雖然平時貪吃,但也可以控制口腹之慾。
只是不知為何,今日竟然餓得不行。
葛三盯著那截纖細的皓腕,舔了舔自己的枯唇,忍不住將手伸了過去。
沈昭昭嚇了一跳,慌忙避開,裝著饅頭的碗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個饅頭也滾落到地上,潔白染上汙穢。
不能吃了,有點可惜。
沈昭昭惹不起葛三,她選擇餓著肚子回到床邊。
葛三本來也是臨時見色起意,他現在正處於等著被提拔的關鍵時期,也不想惹些麻煩出來。
他轉身向內走,將另一個碗裡的饅頭遞給褚鬱。
看到褚鬱滿身血汙地靠在鐵門邊上,他眯了眯眼:“想不到你竟然還能站起來,怎麼,是餓得不行了嗎?”
縣令說要讓這少年吃點苦頭,他可是下了狠手的。
他將浸過鹽水的鞭子抽在這人身上,這少年竟然一聲不吭,面無表情,就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
他偏不信邪,又用鉤子刺穿少年的琵琶骨和膝蓋,沒想到他快要暈過去了都還是沒出過一次聲。
葛三將碗遞了過去,一副施捨的模樣:“給你,快吃。”
褚鬱將手伸了出來,快接近碗的時候,他方向一轉,將葛三的手腕向後翻折,硬生生的掰成了90度。
葛三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他要殺了這小兔崽子。
褚鬱一把將葛三拽了過來,用另一隻手掐住他脖子。
咔嚓一聲。
葛三腦袋耷拉著腦袋,整個身子也軟了下來。
褚鬱將他扔到地上,有些嫌棄地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