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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木表現的非常像一個小崽子,適逢大變,不知所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滿眼茫然的模樣。
白犀理解的點了點頭,「你跟我去見巫吧。」
……
「轟轟轟……」
普通的小木門,被白犀拍的轟轟作響。門邊還有木渣子往下掉。
杜木眼角抽了抽。
裡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進來!」
這是一個普通的木屋,木屋有著一種獨特味道,似是藥草混合的味道。
巫惱怒的看了一眼白犀,懶得和他計較。「什麼事?」
白犀接受到巫的眼神,吶吶的把原委說了出來。
「赤炎?」巫喃喃自語。
她猛然站了起來,佝僂的身影矯潔了起來。滿屋子轉悠,不一會兒,一大堆皮質紙張被她從各處翻了出來。
巫邊唸叨『赤炎』,邊翻找著。
「找到了。赤炎部落!」巫猛然出聲,語氣驚喜。
「你是河對面的人!」
老人猛然轉身,眼神犀利的看著杜木。哪有剛剛那副半隻腳踩進棺材裡的老朽模樣。
杜木茫然的看著她。
巫也發現自己失態了,這畢竟只是一個孩子。於是柔聲道,「你便安心留下來吧!」
又面向白犀,「這孩子就交給你照顧了,不可委屈了她!」
白犀乖乖的點了點頭,拎著杜木就往外走。
巫又有點牙疼。相比先祖記載的河對面部落,這繼承人才是大問題,這孩子太實誠了。
臨出門前,巫又道,「叫你爹過來。」
白犀乖乖的點了點頭。
……
三天之後。
杜木也算在白河部落安家落戶了。因為還小,所以並沒有單獨出來住,而是被安排與白谷一起住。
「什麼?你想過河?」
「你知不知道河裡有多危險?尖牙魚、劇毒的河蟾、水巨蛇、體長數十米的大魚,還有各種路過的海獸。」
白河很大很大,大到白河部落千百年都只能被隔在這一面,遙望著先祖曾經所居之地。他們遠離文明。
無數想要回去的先祖,被這白河擋住,用生命和鮮血,描繪著白河的可怖。
每到夏季和冬季,白河就會出現大規模的異動。強橫而可怖的氣息時不時的路過,大量的兇殘河獸成群結隊的路過。
其中不乏水陸兩棲的生物。
好在,它們似乎有既定的目的地,沒有上岸落腳的興趣。
即使是這樣,部落裡的大人們,都會在河岸上嚴陣以待,這樣的日子要很久。
而後河流變的平緩,人們才會放鬆下來,繼續為下一季儲存食物。
不僅白河部落如此,杜木記憶中的赤炎部落也是如此,每到那兩季,都嚴陣以待。只不過赤炎部落不像白河部落這樣,遠離人煙,以至於處境要艱難的多。
白谷一臉不可思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杜木。
杜木悻悻的道,「我就問問,沒想過河。」
白谷眨了眨眼睛,「對了,聽阿爹說你是河對面的,你是如何過河的?」
「不知道,運氣,運氣。」
白谷剛想再問,就聽外面有人大喊,「狩獵隊回來啦!狩獵隊回來啦!」
白谷一蹦三米高,也不管頭撞在天花板上,興沖沖的跑出去。「狩獵隊回來了!我先走了。」
杜木鬆了口氣。低著頭看向手心,手掌並不白皙,麥色的面板,唯一的優點就是小孩子,面板細膩。
一想到部落大嬸們那模樣,杜木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此時,掌心的一個紅色指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