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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會因為夫人與父親起衝突,嬤嬤也不敢說什麼。
今笙問話,她也僅說:&ldo;夫人昨晚有點失眠,和老奴說了一會話,是想起以往太多的事情了,傷感了一會,便睡不著了,估計今天要多睡一會了,小姐,您明天再看夫人吧。&rdo;也許休息一夜,夫人便好些了也說不定,這般小姐就瞧不出來夫人有什麼異常了。
今笙點了頭,便沒有往別處想,走了出去。
她回去後練了會琴,寫了會字,想到床上的母親,多少有點心神不寧,便吩咐襲人把鍋上的燕窩粥親自送過去給母親,給她補一補身子,讓她務必喝下去。母親吃的喝的她向來是自己動手,或者交給襲人紫衣或者她的嬤嬤去做。
襲人答應一聲,去了廚房那邊。
候夫人身子不好,吃上也比較挑剔,即使是燕窩粥,若不是她盯著,有時候她都不願意喝的,還有那些藥,常年喝那些藥,身體也不見好久,久了也是不願意喝的,她嫌太苦了,實在也是喝夠了,怕了。
不過,這些日子她天天去照顧母親,她也便按時服藥了,眼看著氣色也比以往硬朗了不少,但今天瞧躺在床上的母親,臉色感覺很蒼白的樣子。
她有點心煩。
她擔心,母親會逃不過前世的命運。
前世的時候,過了上燈節沒幾個月,母親便因病去世了。母親去世沒多久,周姨娘的貴妃姐姐來到府上,稍微一施壓,甚至都沒為母親守滿一年的孝,父親便抬了周姨娘為妻,她這個嫡小姐在府上的日子便是連個庶女都不如了。
不,她不能讓周姨娘得逞,她不能這般被動的坐以待斃。
那廂,周姨娘今天也又來到了候夫人的門前。
正巧,看見襲人端了吃的過來,她便含了笑喊她:&ldo;襲人,這是來給夫人送吃的了嗎。&rdo;襲人是笙小姐的大丫環,尤其最近,好像甚得笙小姐的信任,凡事都讓她親力親為。
襲人瞧了她一眼,語氣平淡的應她:&ldo;是的周姨娘,照笙小姐的吩咐,給候夫人送些燕窩粥補補身子。&rdo;
周姨娘心裡是有點嫉妒的,這麼貴重的燕窩,她一年也吃不上幾回,她掌管著府裡的大小事務,自然是清楚,現在府裡的燕窩都讓二小姐拿來給候夫人補身子用了。
周姨娘面上依然含笑,說:&ldo;我剛好進去給夫人請安,燕窩就給我吧。&rdo;
&ldo;不勞周姨娘了。&rdo;
&ldo;侍候夫人也是我份內的事。&rdo;
&ldo;這是小姐的吩咐,務必由我親自送給夫人。&rdo;襲人撥腿便走了。
周姨娘跟著一塊進去了,候夫人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她臥在床榻上,瞧起來分外的沒有神采,臉色比以往更要蒼白了,像個沒有氣息的人一般。
知道是周姨娘和襲人都來了,候夫人便微微睜了眼,就聽周姨娘朝她請了安,說:&ldo;夫人,您的身子可好一些,怎麼瞧起來,好像沒有精神呢。&rdo;
候夫人勉強打起了精神,瞧了一眼雖是年過三十了但風韻猶存的周姨娘,再想到顧才華對她所說的話,她心裡就更不舒服了。
&ldo;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rdo;她淡淡的應了一句。
襲人這時已把燕窩粥放到柳嬤嬤手上說:&ldo;夫人,這是小姐特意讓奴婢送來的燕窩粥,小姐再三交代,讓您無論如何也要吃下。&rdo;
&ldo;嗯,我會吃下的。&rdo;夫人應了聲,她其實今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她根本吃不下去,一來是身體忽然的不適,二來也是心情的問題。
本以為已經死了心,那人無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