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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因為成王自己明白,唯有與太后娘娘聯手,他才能與嚴賈一黨相抗衡。因此他向太后娘娘靠了一步,太后娘娘也應該靠過去才是。太后娘娘如今只有與成王同坐一條船,才有與嚴賈一黨抗衡的力量。”
太后微笑著說道:“水音,昨天哀家就想和你說這件事情,後來陳太妃她們來了,也就沒說成。”說完,太后遞給我一張聖旨,我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成王誼屬懿親,兼職輔弼,在諸王中倚任最重。且成王盡心國事,兢兢業業,克己奉公。為嘉成王忠純,特奉皇太后懿旨,賜成王寶硯一方。望成王勤勉國事,不負皇太后與朕之所望也。欽此。
我說道:“太后心思智計,臣女望塵莫及。”的確,皇上只是賜給成王一方硯臺,還要這樣大張旗鼓的下聖旨,而且還說是奉太后的旨意,擺明了就是給人看的,就是要給嚴賈一黨一個警示。
我笑著說道:“太后娘娘,人家說不要打草驚蛇,但以臣女看來,打草必要驚蛇。”
太后笑著說道:“有時人與人之間的較量並不一定要正面交鋒。三十六計裡,就有打草驚蛇一計。計策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拘泥於常法,才是兵家制勝之道。”
我真心誠意地說道:“臣女謹記娘娘教誨。”
太后似乎還有些遲疑,說道:“這樣的計策只能是一時有效,恐非久遠之計。”
我笑著說道:“嚴賈二人結為兒女親家,狼狽為奸,把持朝政近十年。”
太后說道:“如果你不提及,哀家險些忘了,成王之子陳留王宙已屆婚齡,不如就將你二姐指給他吧。”
我不再說話,可我心中卻湧起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報復的快感:成王只是太后暫時要用的棋子,那麼太后與成王的反目只是早晚的事情,到時二姐的處境就尷尬了。不管婆家還是孃家,都會覺得她多餘。我要報仇,向所有欺凌過我的人報仇。
實際上我還有一層考慮,那就是如果將來大姐失寵,太后必將還會選擇我們姐妹中的一人為妃。二姐如果聯姻嫁給成王之子,那麼只剩下了我,我就有機會作皇妃,到時我要藉機走出一條自己的路,我不要再當棋子。
正文 第17章 冊妃大典(上)
那道聖旨發了下去之後,次日成王就進宮謝恩來了,看來成王也是一心想和太后聯手。太后和成王閒談了幾句,就笑著說道:“宙兒今年十七了吧?”
成王忙躬身答道:“太后娘娘萬機之餘,還記得小犬的年紀,臣感激莫名。”
太后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成王說的哪裡的話。哀家倒想給宙兒作個媒,不知道成王願意不願意。”
成王忙說道:“太后娘娘作的媒一定不差,哪裡有不願意的呢?”
太后笑著說道:“哀家的二侄女,今年十六了,才貌也還說得過去。哀家想要許配給宙兒,不知成王意下如何?”
成王忙答道:“太后娘娘如此說,真是折殺微臣了。週二小姐是京師第一才女,名動京師。得此佳媳,臣復有何說?”
太后笑著說道:“好,哀家明天就下旨賜婚。”
成王忙說道:“微臣一切聽太后娘娘主張。”成王又說了幾句話,就告辭出宮了。
太后看著成王的背影,似乎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明白太后是在為二姐嘆氣,因為二姐已經被當作一個棋子犧牲掉了。與二姐比起來,我更有用一些,因此現在還不會犧牲我。但如果我一直是棋子,那麼終究有一天我也會被犧牲掉,這就是弱者的命運。而這一切就是政治,政治就是無血,無淚,在政治裡沒有感情,只有頭腦。想必這個訊息不久就會傳到朝中,那麼嚴賈一黨一定大吃一驚吧,朝中的局勢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永遠瞬息萬變的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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