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4/5 頁)
嚼著撕咬下來的血肉。
天仙被激的額角青筋猛跳,揪著被她捅的全身無力身體仿若在忍受巨大痛苦而顫抖的人,卻因太過用力,扯開了男人的衣衫。
胸口因被扯亂的衣襟露出大片的肌膚,只見男人兩塊性感的鎖骨之間有一顆豔色的紅痣。
天仙眼皮跳了跳,眸中的情緒晦澀難言,這樣的紅痣她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也同樣是一個神經病加變態。
利落地再次拔刀捅腎,天仙壓下那些翻湧的怒氣,像扔垃圾一樣隨便地將手上的男人拋在地上。
她居高臨下地盯著清淵衣衫凌亂的胸口,那顆豔麗的紅痣有些刺眼,吸了口氣盡力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你和血劍子清溟是什麼關係?”
清淵蒼白的臉陡然冷肅陰沉下來,仿若少女問了一個不能觸及的沉痛問題,墨色的眸子中仿若颳著冰雪風暴,抬起有些無力的大手將胸前的衣襟合上,滿是瘋狂與憤怒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天仙一眼。
然後,一言不發地遁入虛空。
天仙傻眼了,清淵那個神經病就這樣走了,走之前還像是自己要對他做一些不和諧的事情一樣,把被她扯開的衣襟合攏默默地跑了。
明明那個要做不和諧事情的是他好嗎?
不,他現在已經不想捅她,對她做些不能用言語描述的不和諧事情。他已經昇華到一個新的境界,改為吃人了,真的是純粹的吃人!
天仙捂著自己被要下來一塊皮肉的肩膀,體內的靈力早已自動遊走卻對清淵造成的傷口效果不是那麼明顯,只是堪堪止住了血。
她的木系力量能完美地癒合一切,生死人、肉白骨不再話下,但唯獨對清溟與清淵造成的絕對傷害起效不大,是那詛咒的作用嗎?天仙冷笑了一下,白色的衣裙染著斑駁血跡,肩頭的部分破破爛爛的,隨意地披了一件衣袍朝萬秀峰潛去。
因上次一不小心給林戛下了那種不太和諧的藥,將其得罪個徹底,天仙便再也沒踏足他的地方。找了一瓶酒精消毒和上好的外用藥膏對著鏡子裡抹上,天仙發現根本沒效還不如她自己體內的力量自動溫養傷處,嫌棄地將其擦掉,翻了幾卷繃帶出來給自己纏上。
對於清淵從神經病進化成變態,這一點,天仙是痛心的。
曾經,她把他當一個有精神病正在接受治療的同學,併發揮了最大的友情為了獎學金、免學費去關愛、包容她的神經病同學們,還一起在天橋上和諧地擺地攤,躲城管。
如今,友盡!
她本來把他當同學,但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他想上她,現在更要吃了她,這是有多喪心病狂啊!
那顆鎖骨之間的紅痣在腦內揮之不去,她曾在清溟那顆紅痣上舔了一口,其顏色越發豔麗,綻開一赤色的花朵,此時她才想起來那是一朵妖尊陛下的伴生神花,與選妃臺的圖案還有她嫁給妖尊陛下當小妾的嫁衣一樣。
天仙神色突然陰沉下來,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從來沒在白天見過清溟,也沒在晚上見過清淵,更沒見過清溟金色面具下的容顏。
兄弟嗎?竟是連痣都長在同一個位置的兄弟!
方才清淵染血的豔紅嘴唇勾起的詭異笑容,既刺目又熟悉,一如臉上覆著面具只露出帶著邪氣笑容的清溟,他們可能是一個人!
他們是一個人!這個認知讓天仙完全不能接受,她怕她氣血湧上頭不捅腎改捅人,忍不住把人給捅死,那樣簡直就是自殺,他們之間有一個聽起來名字十分高大上的詛咒,命運相連,她也沒了!
“希望他們不是一個人的好!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天仙陰滲滲地吐出這句話,換了一襲新的白衣,將肩上纏得紗布掩下,對著鏡子裡面看著脖子上纏了一圈白紗布的自己,滿是嫌棄,將鏡子拍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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