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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也不好挖,碎石夾雜在山土中,有時費勁全力一鋤頭刨到碎石上,雙手震得發麻。可寒冬在迫,如若不能狩獵,自己的老母親便難熬了。古人尤重孝道,幾人深知此理,既然有辦法狩獵,斷然不會輕易放棄。
近一個時辰方才挖好此坑,楊林又吩咐三人將一個木方楔陣放入坑內,楔子削尖的一面朝上,而後他將自己的粗麻衣脫掉,在坑上搭起樹枝,將衣服蒙在上面。
“去找些枯葉灑在陷阱上。”
三人立刻照做,楊林親自動手,儘量將葉子撒的均勻,令陷阱遮掩的十分自然,和周圍環境相容。而後,又和李霸等人將挖出的山土運走。
“李霸,你和王山兩人,用麻繩,將剩下的那個方木楔陣吊在樹上。記住,削尖的方向朝下,和咱們地上的陷阱相對應。”楊林一屁股坐在地上,揮手甩過麻繩,道。
二人應聲接過麻繩,隨後一頭捆在楔陣上,另一頭甩過樹枝,兩人在下面拉住繩頭,隨後合力向上拽起,這剩下的木方楔陣便高高吊起。
“你們兩個拉好繩子藏在草裡面,千萬記得,不要露頭、不要說話。”楊林指向二人,最後那句更是對李霸講道,這個壯實漢子,不叮囑他,還真怕他性子急誤事。
李霸撅了撅嘴,“得,得…,我絕對不說話還不行嗎?”隨後便緊緊抿起嘴巴,一副打死也不開口的神情,樣子惹得其餘三人哈哈大笑。
然後又讓趙猛一同隱匿好,楊林獨自一人走進內山。他的方法很簡單,既然秦法不讓私帶鐵器,便用木頭替代,這樣密集的楔陣,人都可以釘死,野獸也一樣。
“我說王山,這林哥怎麼還沒回來,他這方法能行嗎?”說好不說話的李霸,時間稍久,心中急的發癢,眉頭都擠到一塊去了,那張緊了再緊的嘴終究沒有憋住,猴急似的問道。
王山瞪了他一眼,做個小聲的手勢,用低沉責備的語氣,低語道:“不是讓你別說話的嗎?當心林哥回來揍你小子。”
“得,得…,算我什麼都沒說…,我……”還想說些,見王山惱怒的眼神,另一隻手急忙掩住嘴巴,“嗯唔哦嗚……”抿嘴滴滴嗚嗚。
王山實在被他搞得又氣又笑,偏過頭,不再理他。其實他心中也急,楊林已經去引獵物許久,他還真擔心遇到了什麼危險。
正想著,山林間嗖嗖嗖……急促的撥開草叢的聲音,王山小心翼翼露頭打探,嘴角終於露出笑容。
“快,快……”那邊急速奔跑過來的楊林揮手大聲喊道,“李霸你們兩個聽我訊號……”見快到陷阱處,他扯著嗓子安排。
王山李霸三人藏在草叢中,大氣不敢喘,透過草叢間隙目光緊緊盯住楊林,李霸二人拽住麻繩的手不由緊了緊。
在其身後一頭皮黑粗糙、兇猛異常的野豬正追趕著,野豬四蹄健壯,露出尖銳鋒利的犬齒,橫衝直撞沿途的雜草泥土均被捲起,它在楊林身後窮追不捨,
楊林身上單薄的衣服在追逐中劃破了數道口子,可見多麼狼狽,已經到了陷阱處,他身子躍起,利用方才疾奔向前的衝擊力一下子越過遮掩的陷阱。
身後的野豬眼睛裡只有楊林,沒有發現周圍的異常,仍是繼續往前橫衝。
“準備!”
楊林回身大喝令道,雙目死死盯住野豬。
“放……”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草叢中的李霸二人立刻鬆開麻繩。
另一邊,隨著“放”字的出口,野豬衝到佈滿枯葉的陷阱上,直接落入五尺深的坑內,同樣因為衝擊力度,栽頭倒蹄的撞擊在尖銳的楔子上。
與此同時,上方的楔陣嘩啦落下,再次給了野豬沉重一擊,令它哀嚎不已,豬血四濺。
這時李霸三人也圍過來,見野豬身上被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