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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你這娘們咋回事,一大早跑這哭個鳥啊。真喪氣。滾、滾、滾。別處去嚎去。&rdo;
&ldo;他媽的,我說剛出去一會咋就沒人了呢,原來跑這貓這兒來了啊。&rdo;&ldo;啪&rdo;的扇嘴巴子的聲音響起來。隨著救命的聲音及叫罵聲遠去了。來的這個人是肖德勇,經常在匪窩裡混跡,聽了不少類似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ldo;咋回事,咋還喊救命呢,俺去看看。&rdo;大壯說著就要起來,劉清山一胳膊把他摟倒&ldo;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安分著就行。&rdo;
&ldo;啊?哦!&rdo;大壯對劉清山好像有一種天生的服從感,聞言也不再叫嚷就繼續躺下了。
&ldo;糧臺,倒是憋不住了啊和大當家的一起洞房,哎那個小娘們好像是那個丫鬟吧,那不是通房丫頭嗎,以後大當家的還咋用啊,有意思。&rdo;莫四抹著鼻子,搖頭晃腦的也躺下繼續睡了。
事實上睡一個女人無可厚非,因為這裡是匪窩,只要不詐了頭領們的胡就行了。但如果你情我願兩個人媾合,不被發現也就那麼回事。要說這件事情大吧他就很大,因為這個女人比較敏感,她是壓寨夫人的貼身丫鬟;要說小呢,實際也沒啥,只不過是一個沒主的女人罷了,總不至於為了這麼個女人內訌。
&ldo;小七,小七,快起來,快起來。&rdo;門外火燒屁股般衝進一個人,顫著嗓音叫喊著。
&ldo;今天這是怎麼了,連一個囫圇覺也睡不成了。&rdo;劉清山嘟囔著。
&ldo;快起來,別墨跡了跟我走。&rdo;雷子扯起一隻腳趿拉著鞋,一隻手拿著鞋的劉清山就往外走。
&ldo;雷叔這是咋的了啊,走水燒你窩棚了啊?&rdo;自從認了姜老為師父這些年歲大上一輪的全都叫叔了。
&ldo;少扯犢子,快走,在墨跡我把你嘴撕了。&rdo;現在的劉清山還能叫走嗎,明顯是被雷子扯著前行啊,他多快他也就多快嗎。
一忽了的來到掌櫃的窩棚,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露在外邊的一截潔白的胳膊,此時陰陽魚臉色猙獰,正用手按著那人的肚子。到現在才看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胸前帶著戲水鴛鴦的肚兜,腹部還有血跡流出,大部分血被掌櫃的大麻爪子給擋住了。&ldo;哇,好烈的女子啊。&rdo;劉清山暗自嘀咕著。
&ldo;快給看看,你不是有兩下子嗎,你那藥呢,快給上上。&rdo;雷子又扯了一下劉清山。
&ldo;我?你放過我吧,趕緊請郎中啊,這可耽誤不得啊!我這兩下子哪行啊?&rdo;劉清山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ldo;快點,上來看,藥,拿出來,在磨蹭墨跡我插爆你的瓢。&rdo;一系列命令的口吻從何德貴的嘴裡吐出。劉清山稍愣了一下,從懷裡掏出藥包,乖乖的走上前去將藥遞給那可惡的陰陽魚。將手搭在那女人的胳膊上,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脈比較虛弱,但對應的臟器沒有受損的情況,也就是說這一下看起來恐怖,實際上並不嚴重。不過自己這半吊子醫生比起老爹來那差遠了。這裡附近最好的郎中到這裡快馬也得一個多時辰,照這麼出血的話人也完了。也許是天意,也許是血出差不多了,還或者是老李頭那秘製藥粉效果比較牛,反正慢慢的血止住了。
&ldo;掌櫃的,據我觀察夫人臟器沒有傷害,由於失血過多能不能醒過來我不好說,現在血止住了我就先下去了。&rdo;
&ldo;嗯。&rdo;何德貴頭都沒抬一下。劉清山腹謗不已&ldo;牛什麼呀,搶了別人的女人沒能耐馴服,鬧出這麼大的事,又拿自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