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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墨一開始毫無招架之力，任他欺凌，任他掠奪，任他索取，但她是個很好學的孩子，有過前兩次的經歷，她的回應已經像模像樣了。

但這樣更加刺激了他，使得他的動作愈發恣意起來，彷彿夏日裡的暴風驟雨。

風雨停歇後，趙子墨順了好一會兒氣，忍不住跟他打商量：&ldo;極品啊，你能不能每次……那個時間短一點兒？&rdo;

顧城歌儘量保持眉目平靜：&ldo;你不喜歡？&rdo;

趙子墨：&ldo;那倒不是。&rdo;

顧城歌：&ldo;……&rdo;

趙子墨：&ldo;你每次……我，我都覺得像站在懸崖絕壁的邊上，既驚心動魄，又……害怕。&rdo;

顧城歌皺起眉。

他令她害怕……

趙子墨低垂了頭補充：&ldo;……因為我不會換氣。&rdo;時間太長了被憋死了怎麼辦！

顧城歌鬆一口氣。

&ldo;傻墨。&rdo;他再次拉她入懷，&ldo;我教你。&rdo;

於是某人又站在懸崖絕壁的邊上感受驚心動魄，不同的是，有人教她&ldo;如何在困境中呼吸&rdo;，害怕的感覺漸漸消失。

一階段教程完畢，饜足的顧城歌眼底難掩奕奕神采。

他喚：&ldo;阿墨。&rdo;

騰雲駕霧中的趙子墨：&ldo;嗯。&rdo;

顧城歌：&ldo;你得體諒。&rdo;

趙子墨：&ldo;嗯？&rdo;

顧城歌：&ldo;發洪水的的時候通常會怎樣？&rdo;

這人的話題跳躍性怎麼這麼大！

趙子墨答：&ldo;泛濫成災，勢不可擋，難以扼止。&rdo;

手肘撐在方向盤，顧城歌看向她，眸光流轉：&ldo;所以，我已經很節制了。&rdo;

趙子墨：&ldo;……&rdo;

明白了。

但是，他的很節制都已經讓她騰雲駕霧了，那不節制會是個什麼樣子！

心有慼慼焉。

趙子墨由衷地問：&ldo;那你啥時候不發洪水？&rdo;

顧城歌一本正經地答：&ldo;你不在的時候。&rdo;

趙子墨摸著蹦達的小心臟：&ldo;所以你是為了淹沒我而來……&rdo;

顧城歌伸出修長的指輕輕撫了撫下巴：&ldo;可以這麼認為。&rdo;

趙子墨：&ldo;……&rdo;

她覺得，她未來似神仙般騰雲駕霧的日子是可以展望的了。

安靜了片刻，趙子墨拉開車門：&ldo;我得回去上課了啊。&rdo;

顧城歌點頭：&ldo;嗯。&rdo;

趙子墨下車。

&ldo;阿墨。&rdo;

顧城歌忽然又叫住她，看牢她，他眼裡的光芒像黑夜天幕閃亮的星子，目光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說，&ldo;我說不清什麼時候開始動心，但是可以肯定，我比你先動心。&rdo;

趙子墨看著他，一時呆住，他眼裡的光芒像黑夜天幕閃亮的星子，半晌才明白他在慎重地回答她的問題。

慢慢地，她心裡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