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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堅持道：&ldo;你放心，當年我的劉海都是自己打理的，手藝沒問題！&rdo;

巴基還是有點猶豫，但莉莉亮晶晶的雙眼和極其確定的神情說服了他。

他席地而坐，而莉莉則坐在爵士的後座邊沿。高度差剛好她看清楚巴基的頭頂，莉莉抓了一把他烏黑的頭髮，忍不住感嘆一句：&ldo;其實你現在倒是挺好看。&rdo;

&ldo;我原來不好看？&rdo;

&ldo;……&rdo;

行吧，越來越會貧嘴了，看樣子恢復記憶也指日可待。

莉莉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記憶中巴基的髮型，拿起醫用剪刀，自他的耳畔&ldo;咔嚓&rdo;兩下，黑髮落了一地。

她說手藝沒問題，倒不是瞎扯。二戰之時莉莉倒是沒少幫史蒂夫和巴基處理髮型問題，要知道在野外潛伏時可找不到什麼髮型師。眼下幾十年過去了，莉莉倒是沒顯手生，給巴基把頭髮徹底剪短後，她換上了眉毛剪：&ldo;低頭。&rdo;

巴基順從低下頭‐‐他也不敢不從，頭髮在她手上呢：&ldo;神盾局那邊情況怎麼樣？&rdo;

指的自然是解凍美國隊長的計劃。

莉莉利用眉毛剪一點一點的為他打出層次來，語氣裡依然帶著些許漫不經心的色彩：&ldo;好訊息是史蒂夫的確沒死，解凍之後他的脈搏重新跳動起來。但是要恢復意識，還需要點時間。&rdo;

&ldo;不是人為冷凍。&rdo;對此巴基可以說是相當有經驗了，&ldo;自然要小心行事。&rdo;

&ldo;你對他真的沒什麼印象嗎？&rdo;莉莉有點不甘心地問道。

自然是不甘心。巴基倒是也能理解莉莉的想法：莉莉所說的過去，還有網路上、歷史書上，以及美國隊長紀念館裡呈現的那些，對巴基來說，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故事。

他彷彿是個看客，偶爾會對零星片段有些熟悉之感，但更多的則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接受事實。

&ldo;不能說完全沒有印象。&rdo;巴基誠實地開口，&ldo;和你一樣。&rdo;

莉莉：&ldo;你就算這麼說，我也不會高興的好嗎。&rdo;

脫口而出的不會娶我，真是謝謝你了哦。她不客氣地冷哼一聲：&ldo;不知道多少男人要排著隊娶我呢。&rdo;

義務充當坐墊的爵士適時地插話：&ldo;這是真的，我查了查，為了莉莉單身到死的二戰老兵可真不少。&rdo;

&ldo;聽到了吧！&rdo;

就知道爵士靠譜！看在尼克&iddot;弗瑞把這麼棒的朋友送到她身邊的份上，莉莉就覺得被利用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特務頭子不會在歷史上留下名字，但想要挖掘也並非完全無跡可尋。特別是當年的莉莉&iddot;李艷名在外，如爵士所言，拜倒在她裙擺之下的男人的確不少。回憶起過去的事情，莉莉禁不住笑出聲。

她一笑，雙手就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巴基立刻開口警告：&ldo;你小心點！&rdo;

&ldo;不會給你剪成禿子的，放心。&rdo;

說著她稍稍收斂了笑意：&ldo;我記得有段時間咆哮突擊隊沒有任務，咱們暫時在倫敦呆了一陣子。大概有半個月這麼久吧，因為無聊，我和打了個賭。&rdo;

巴基：&ldo;什麼？&rdo;

莉莉：&ldo;賭喜歡你的姑娘多，還是喜歡我的小夥多。&rdo;

不用問也知道結果如何。事實上莉莉還蠻欣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