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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少管別人閒事,你過來,讓我看你長進了多少?”
色魔呵呵笑,笑完道:“不行,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碰在一起準不愉快。天生你我兩個人不能結親家,也不能結冤家,免了,你還是讓我逍遙自在好過些。怎麼?你像在管教女婿哩!”
“哎……”慘叫飛揚,江昭的左手又斷,錦衣大漢鋼刀再揮,江昭的頭落地。
色魔不知其故,驚叫道:“我的天!包少堡主,你在殺自己的人?目下群雄為了尋劍的事,已在大開殺戒,少一個便會影響實力,你是否瘋了?怪事!”
花魔一聲冷笑,突然衝上叱道:“閉上你的臭嘴!你管起神水堡的家事來了。”
色魔扭頭向旁掠,怪叫道:“我左丘光才懶得管你們的臭家事,別臭美!你我又不曾親熱過,怎知我的嘴是香是臭?見鬼!”
花魔大怒,截出叫:“你真找死!成全你。”
色魔左跑右折,不敢回手,樹林繁茂,追人不易,他一面躲,一面叫:“咱們打不得,不管在任何地方或者在床上你我都不宜動手動腳。你們再不走,劍沒有你們的份了,何苦在這自相擊殺,糾纏不休?”
他的輕功比花魔差得太遠,但卻往林密處閃動,一面向山峰下靠,花魔確也無奈他何,她的衣裙不能在荊棘叢中活動自如。
包少堡主一聲不吭,領著爪牙向崖根旁掠。
花魔並不想真和色魔拚鬥,果然站住不追,扭頭向崖根下看去,也一揚纖手,領手下十二女掠向崖根。
崖根先前圍了不少人,巳經各佔方位,有人開始向崖根壁移動了,因此一來,花魔只好放棄對色魔的追隨。錦囊中的春虹心中暗暗喊苦,抱住他的侍女警覺心極高,他不敢妄動。
他覺到腰上百寶囊仍在,便知花魔對他並不太重視,輕估了他的造詣,看來逃生的機會決不會沒有,所以他並不忙於脫身,樂得調息養神蓄銳,準備應變。
他的目光可以朦朧地看到外界的景物,耳中更可清晰地聽到外界的聲音。
包少堡主領先而行,越過十餘具屍體,接近崖根下了。首先,他面前擋住了四個黑衣大漢,他們正面向崖根緊張地眺望,卻不敢接近。
包少堡主到了四人身後,大喝道:“借光,讓路!”
四大漢並未回頭看,其中之一信口罵:“你是啥玩藝?叫什麼?”
包少堡主大怒,手按刀鞘上,緩緩拔刀,刀出鞘聲息全無。
金芒一閃,龍刀發似驚雷,刀尖過處鮮血滴灑,大漢背部反開膛。
“啊……”大漢慘叫,上身一挺,再向前一撲,“砰”一聲撲倒,內臟腹外擠。
“豈有此理!瞎了你的狗眼。”包少堡主兇狠地在罵。
另三名大漢聞聲知警,飛快地旋身,手按向腰上的劍鞘。可是,劍未能拔出,卻倒抽了一口涼氣,如見鬼魅似的向後退。一個壯膽恐怖地輕叫:“神水堡的龍刀!”
包少堡主擲刀入鞘,陰森森地道:“帶著屍首快滾!憑你們這種身手也來尋劍,來免太不知自量,除非天下的武林朋友全死光,才輪到你們搶劍。”
三大漢一聲不吭,帶著同伴的死屍,鼠溜而去。神水堡的龍刀,確有震動人心的無窮聲威。
包少堡主帶領人往裡闖,後面,花魔和侍女們亦步亦趨緊追不捨。經過三批人眾,沒有任何人再敢出面來擋,一群男人從左面人群的左方越過,彼此各不侵犯。好像他們中間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存在,彼此既不衝突,亦不覺得驚異。而其他在附近佔地為界的群雄,對這一群蒙面怪人皆投以錯愕的目光,誰也弄不清這些蒙面人是何來歷,更對蒙面人的意圖和身手暗暗驚心。
崖根前,半環形的人群騷動了半刻,直至包少堡主和花魔的人佔定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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