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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先前玩過的遊戲,這算哪門子的違規?
不可以嗎?
她在液晶屏手錶的個人資訊裡的遊戲規則裡,也沒看到這一條啊。
付零忽然升騰起後背一片寒噤。
仔細回味著從第一天發生的所有事,自第一次審訊王福豪對伯西愷產生的些許怯意、金小花的意有所指和王英才被電流斬斷的告知。
所有的矛頭似乎都指向那位明面身份服務員,實際身份酒店老闆的伯先生。
剛才突發的情況讓付零心底發憷,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詢問一句:「需要包紮一下嗎?」
王英才想搖頭,但臉只是幾毫米的轉動了兩下,就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整個人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生氣的呆愣愣瞧著天花板。
付零沒有被疼痛處罰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滋味。
但是她隱隱覺得,王英才在觸電之後的嚎哭,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的生命被別人掌控在手裡的恐懼。
付零瞧著他那副魂離□□的模樣,目光移至嘴裡含著的那隻左拖鞋,和他呆滯愣愣的模樣。
觸電的人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緩和回來,等王英才坐起來的時候,他才吐掉嘴裡的拖鞋,臉色發苦的呸了幾聲。
付零有些無奈:「我剛拆的包裝,這鞋沒穿過,不髒。」
對於王英才來說,這不是髒不髒的問題,而是他剛才無意間觸犯了遊戲規則。
搜身被這場鬧劇組織,可卻讓付零有了一個意外收穫。
王英才在床上接受處罰的時候,導致整個床鋪都變得異常凌亂,床頭的被褥全部被拽到了地上,露出夾縫裡的一個暗綠色的小本本。
付零走過去,彎腰把手臂探進去,卻發現縫隙極窄。
卡在小臂處,就伸不下去手。
她只能把床頭櫃搬開,在滿是灰塵的夾縫裡,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個薄皮小本。
表面上赫然然三行鎏金楷體字,屹立眼前。
——【火化證】
第一頁裡,死亡日期,就在三千世界裡今日的一年前。
所有資訊都寫的十分詳細,但死者姓名、出生年月日一欄卻被人刻意的用黑筆遮擋住。
在這個火化證裡,還夾著一張白紙黑字。
字跡下面斑斕橫皺,似乎長期被淚水浸濕,摺痕清晰,顯然是經常拆開看過的緣故,邊角略微起褶還有些許破損。
——【001監獄,探視單】
探視員名單那一欄上,也被人用黑筆塗掉,看不清究竟是誰,去了監獄探望人。
二十年前,兩名綁匪一人入獄一人在逃。
入獄的,就是照顧了王英才五年的哪位保姆,金小花的母親。
這個探視單夾在火化證中,並且藏在一個極不容易被發現的角落中,顯然歸一個人所有。
兩件證物,有極大可能是是金小花的東西。
只是金小花從第一天夜就離開了這個房間,她為什麼沒有把這兩個關鍵性的東西一起帶走,只拿走了能證明自己是保姆女兒的戒指。
付零思來想去,潔白紙張上,被黑筆塗抹的幾處地方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漆黑凌亂的筆痕,有些許字跡還會滲到另一面。
點墨揮灑,亦如雷霆暴雨。
第18章 哆密酒店18
在伯西愷籌備晚餐的時候,付零前往201房間,對王福豪進行第二次單獨審訊。
一進屋,王福豪正坐在床邊手裡捧著一本「多俾亞傳」看的津津有味。
看他翻動的痕跡,左側已閱過的章節數,和右側未閱讀過的書籍厚度差不多。
儼然一副看了很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