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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遠。

難道是藥失效了？還是劑量不夠？又或者是下藥的週期間隔太長，柯晚瓔的身體已經自然排出了？

夏念森想了很多種可能，卻因為不能明著調查而始終不確定。於是他決定再多加些力度。

他依舊按照原先的操作，先聯絡好給他藥液的醫生，說好要取的劑量，甚至叮囑要最新生產的。為免經他人的手出現意外，他依然準備親自去喻延的醫院，親手取回東西。

然而在推開辦公室的門時，夏念森見到的卻不是那副點頭哈腰的嘴臉，而是坐在轉椅上，打量著門口的喻延。

夏念森愣了那麼一兩秒，很快露出個若無其事的笑容：&ldo;哥？你怎麼在這？&rdo;

喻延看著夏念森走近，神色輕鬆地聳了聳肩：&ldo;老喬臨時有個手術，我來接待你。&rdo;

笑容僵在夏念森的臉上，他一邊維持著笑容一邊說道：&ldo;接待我？我只是找他敘敘舊而已，既然人不在我就先走了。&rdo;

說完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要離開，可身子還沒轉，喻延冰冷的聲音就讓他止住了腳步。

&ldo;我會跟媽說，把你送到國外留學。&rdo;

夏念森猛地抬頭，對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反應激烈：&ldo;你瘋了？&rdo;

喻延站起身，隔著辦公桌與夏念森對望，也不想再兜圈子：&ldo;我讓柯晚瓔到我這裡做過一次檢查，她還算信任我，給她開的藥都有按時服用。&rdo;

夏念森越聽越不對勁：&ldo;什麼藥？&rdo;

喻延暗暗嘆口氣：&ldo;解毒。&rdo;

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不多時，夏念森嗤笑出聲：&ldo;你算個什麼東西？管我的事？&rdo;

現在再嘴硬也沒用，況且在喻延面前，夏念森從來都不願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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