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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張立國沉吟了半響,點點頭:“傷口不大就行。”
聽見這話我才有了點底氣,笑道:“就一個小口子,指甲蓋都不到,劃一下見血就行。”
一邊說著,我一邊把蚨匕拿了出來,警惕萬分的湊到了那食人狂身前,先是拿匕首在他手掌處比劃了幾下,找好位置,隨即,便在他手指頭上猛劃了一下,霎時鮮血就流了出來,可他卻貌似沒反應。
“不對啊,如果一個人被衝身後又被陽煞之器弄傷,那麼必然是慘叫連環雙眼暴鼓啊,但他好像沒一點反應”我心裡的疑惑越發濃厚,想了想,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開啟蓋子後就倒了點硃砂在這人的傷口上,頓時,他
毫不在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我。
“難道真是精神病?!”我是真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了,只能作罷,轉身走了回去:“張叔,這事我得回去跟胖叔合計一下,好像真不是普通冤孽衝身的狀況。”
能讓冤孽產生反應的東西對他完全沒作用,可喜神鑼卻是能讓他反應,這情況到底是嗎的想不明白!
聞言,張立國也是點點頭,並沒為難我。
“易哥,他好像真的有精神病啊,你看,我們小聲點他就沒怎麼掙扎,剛才你一敲鑼他就掙扎起來了。”周雨嘉的話讓我一時間徹底愣住了:“連被刀子割手都不怕,難道還不是精神病?”
“回去我再研究研究。”我心裡默默的保留了周雨嘉的意見,但還是給張立國說了句:“這事明天能給你答覆,應該能。”
第十一章 豺蟲蠱
晚飯過後,我跟張立國分頭行動,他去繼續調查這事的相關訊息,而我則負責送周雨嘉上車,然後回花圈店。
八點出頭的樣兒,計程車在花圈店外的小巷停了下來,付了車費,我打著哈欠下了車,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表情。
“咚咚咚!!”
“誰?”胖叔在裡面回了我一句,哈欠連天好像是沒睡醒,說話都迷迷糊糊的。
我眼珠子一轉,心說這可得抓住機會逗逗他,於是便壞笑著說:“查水錶咧!”
“餓家水錶在外面!自己氣(去)!”胖叔聲音有點清醒了,查水錶這三個字成功的驚住了他,估計比小時候家人喊起床的“要遲到了!”還管用。
“撒(啥)?餓不查水錶咧!社群送溫暖!”我哈哈大笑著。
咚的一聲門就開了,胖叔沒好氣的笑著,一把將我拽了進去,照著我後腦勺就敲了兩下,罵罵咧咧的:“你個瓜皮!真四(是)作死啊?連叔都敢逗咧!”
“嘿,這不是幫您醒醒神麼!”我大笑著跟胖叔進了走廊,熟悉的拉關了電燈,轉身進了大廳。
果不其然,海東青這吃貨還在宵夜,就現在形勢來看,他已經完成了“擊殺一百二十串烤肉”的任務,腦袋上似乎都浮現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稱號,食物的天敵之鳥人。
“味兒不錯,哪兒買的?”我自顧自的坐在了胖叔的位置上,拿起一串烤肉就塞進了嘴裡,口齒不清的說:“出息了,終於會去買吃的了。”
“黃金路,那燒烤很多。”海東青沒看我,自言自語似的看著電視:“找計程車司機問的,他說那裡好吃的最多。”
我點點頭,心說鳥人也是為了吃的不要命了,就他這腦子跟應變力,要是在外面被人把錢包摸了,手機也摸了,聯絡不上我們了,那可就丟人了。
“呵呵,誰敢摸我的包?”海東青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似地,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隨即,不動聲色的將一把嶄新的匕首拿了出來,削起蘋果皮。(嗎的我才知道他現在隨身都帶著兇器!!)
我嚥了口唾沫,害怕的看了看海東青手裡的匕首,不敢再跟他多說,轉